而基于国师府的兵员,他们应该没胆,以正面进攻的愚蠢方式,希冀尝到甜头。
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去偷盗兵符,用大军压境之势,来不战而赢。
毕竟,石之国建立不久,人员还不是很充裕,假如双方迎面开战,死伤定是无比惨重。
为此,能满足他们称王,接受万众膜拜的尊崇,避免最后之际,落得人数稀少的场面,他们必然思虑周全,不会做不苟之事。
敌暗我明,凶险难测,故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势必会悄然出动,对兵符实施最终的盗取。
你务必要打起精神,时刻守护好,兵符存放的安全。”
昭婷一心护主,言辞刚毅道:“女帝放心,属下定会不留疏漏,确保兵符完整无虞。”
“嗯,总之便是,要辛苦你费心了。”
“女帝哪里话,这是属下应尽之责,还请不必记挂。”
半晌后,昭婷又道:“女帝,你说风浔当时劫走默姑娘,是不是为了使计,故意刺激国师府,早点触发反叛策划呢?”
“这个不好说,本王总觉得,他任职后拼命的表现,应该为了在某种难题上,让我提供相关的帮助。”
“可作为臣子,本就该恪尽职守,他认真做事,也是在情理之中,女帝为何这样想呢?”
慕颜婉璃琢磨着,道:“他参加挖洞的前期,积极展现所持能力,让进度得以快速推开。
这从他努力破解,布设在山体里的化极阵,就能发现得出。
只是,他去见了金石兽后,就似乎变了一个人,立场转而有些模糊了。
他竟然把默姑娘等人,指认其杀害同伴之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也许他们之前,故生矛盾现象,是想迷惑外人视线,以为他们真的闹纠纷,可事实上依然亲密无间。
若他们真是演戏,那用队友的性命,作为成功的代价,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着实搞不懂他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说不定他们早就商议好,为让计策完美的铺开,用牺牲个别的伙伴,来带动节奏的需要。”昭婷帮着继续拆局。
“兴许是这样吧,反正他们身上,藏有太多未解之谜。”女帝眼神茫然不定。
“女帝有无想过,把风浔找回来,再替你效力,顺便把你认为的谜题,给弄清楚头绪呢?”昭婷试探问话。
“目前这般境地,换做是你的话,如果让你返回履职,你会欣然应允吗?”
昭婷摇了摇头,道:“属下不太会。”
“既然你都明白这个道理,以风浔圆滑的头脑,难道会想不通吗?”
昭婷面带焦虑,道:“那可咋办,女帝都没得力帮手,对付起焱芜家族,必是举步维艰。”
“还能怎样,最多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女帝的无奈,深刻在脸上。
“属下看辰公子两人,修为也不平庸,要不把他们给放了,来帮女帝度过苦海。”
“不可,本来国师就因没处置他们,而抱怨和不满,若是再穿插一曲,势必引得其狗急跳墙,连大战前的最后平静,都不能享受了。”
昭婷献出谋略,道:“女帝刚才不是猜测,风浔来为你卖力,是有打算的吗?
因此属下觉得,可先派人去找他,并允诺不治他,引发战火的不忠之罪。
另则询问他,到底在找什么东西,若能办到的话,再答应帮他完成。
相信这样去做,他定能深刻理解,女帝的一番好意。”
女帝依旧示出不安之色,道:“现有的皇家军队里,好多都是国师府的人,内心忠奸难判。
即便有兵符牵制着,还是不能确认他们,不会临阵倒戈。
届时,就算找到风浔,也没大军相助,等于无济于事。
要有把握的抵挡住,国师府的千军万马,谈何容易?”
昭婷继续挖出有利条件,道:“他跟宝窟洞穴之人,相处许久,怕是已得到他们的信任,能打动他们来参战。
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士,与石山挖采金珠的人群,又是同样的出处,只要诚意充足,怕是都会给女帝面子吧。
当石山工地的人们,回到王城范围内,也可自由使用灵力了。
这数千个有法力之人,应对普通士兵的话,想必不会落了下风。“
慕颜婉璃突生高兴面色,喜道:“你说得没错,我怎么就忘了一件事。
困扰石山工地人们多年,禁用灵力的阵法,随着风浔破除化极阵,也随之退散了。
也就是说,他们不用等回到皇城边界,便已能运用体内修为。”
“这样简直太好了,上天也要相助女帝,战胜这道难关!”
看着昭婷欣喜之样,慕颜婉璃即下命令,道:“你立刻派人去石山工地,告诉工人们,灵力可启用之事。
让他们抓紧时间,熟练生疏的技能,务必回来参加战斗。
待大局稳定之时,他们都是功臣,会有无上优越的善待。
另外再派一拨人,去寻觅风浔的所在,请他前来帮扶本王。
为了表示诚心,就说本王答应他,实现其所想的心事。
此外,还会把辰唯翼和月春媚,从天牢里释放出来,让他们相见团聚。
风浔跟他们会合后,念在本王合作的心意上,料想能激发内心的热情,帮着抵抗国师府的不轨。
还要再写一封信,传递给我的神兽娘亲,作为母女的关系,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属下遵命,这就去办妥,女帝交代之事。”
昭婷听闻女帝的指令,当下就得命以动,让多方增援的规划,在石头世界里,有序的秘密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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