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一些工部的小喽啰,其中还有户部的人。
也是,没有钱袋子给钱,他们想贪墨都难。
他乱绉一通,蔡文真的信了。
这名单,便是敲门砖。
只可惜,手上的名单,一辈子都落不到朱镝的手里。
十五万两银子,几十间铺子,上万亩田地。
他们祖上还真是会积德。
不过现在,只能便宜他了。
至于这父子两,已经没价值了,死去吧。
他再次回到皇宫,朱远章把他叫了进去,“问的怎么样了?”
朱钧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算了父皇,他到底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我实在是打不下手。”
朱远章都气笑了,“咱让你去发泄,你倒是把李仕鲁打了个半死,咱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朱钧梗着脖子也不解释。
朱远章骂了几句,也释怀了。
这臭小子,就这脾气,从小就这样。
见朱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他也骂不下口了,“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咱给你出气。”
“父皇,能不能饶了蔡贯一命......”
“滚出去!”
“好嘞!”
朱钧撒丫子跑出了奉天殿。
朱远章也是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下去,他以后去了藩地可怎么办,还不被人害死?”
他是真的担心了,“实在不行,就如老大说的,这辈子都不要就藩......”
......
很快,一天的课业结束。
李颜希单独把朱钧叫了过去,“殿下,你实话实说,打算怎么赢过宋廉?”
“赌呗。”朱钧道:“给我时间,三五天赚个十万两不成问题。”
“去赌场?”李颜希都懵了。
“去赌场多没意思,学生要赌一场大的,先生要不要参一把?”朱钧笑着道。
“不去赌场,难道斗鸡斗狗?”
“都不是,先生到时候就知道了。”朱钧道。
见朱钧胸有成竹,李颜希便道:“明日正好休息,我去你府上找你!”
“先生晚上不妨去学生府上休息,也可免去奔走。”朱钧道。
“这不合适。”李颜希摆摆手。
“老师住学生家,天经地义,这样学生也可以日夜听从先生教导。”说着,朱钧又道:“明天我去把师母也接过来,郊外哪有城内方便。
而且现在这么乱,要是流民饿急眼了,说不定还会盗窃伤人,不安全。”
李颜希沉默了,郊外的确不安全,前些日子,就发生了流民盗窃的事情。
要不是他还有官身在,能震慑住那些人,恐怕真要出事。
不过老妻那晚受了惊吓,身子有些不适,若是再来一次,恐怕......
“我给银子!”李颜希道。
“先生,打我脸是不?收您银子,别人还不戳我脊梁骨?”朱钧情真意切的道:“先生无子,学生愿意给先生养老送终,学生贪图先生的仁德教养,还请先生满足学生这一点贪婪之欲!”
李颜希这辈子,吃软不吃硬,朱钧的话,真让他心头暖和,“不行,家里就老妻和女儿在家,我若不在,孤儿寡母的,我不放心!”
朱钧连忙道:“无妨,我现在就派人把师母师姐一起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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