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羞成怒的上前重重的踢了他一脚,疼得他直蹦哒。
“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杀了你!”天墨卿怒了。
此时,楼里的姑娘,花月走了过来,即时阻止了他们,“郎君莫伤了和气,他吃醉酒了,各位郎君就别跟一个醉鬼计较了。”
“滚!”天墨卿把他推了出去。
醉汉神志不清,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这样的人,就算是阉了也不为过!”苻紫苏一时气语说道。
“郎君里边请吧。”花月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们。
刚才他的眼神充满杀气,可怕极了,要是再来晚一步,打起来,怕是要把楼给砸了。
天墨卿回头看了那醉汉一眼,冷哼一声。
“好好的兴致全都没了,还让远之你受牵连了,抱歉啊。”苻紫苏作楫赔礼道。
“莫说这话,我们都是朋友,自然不必在意别人的评说,评说,又奈我何?”
“说得好,好一个评说奈我何!”苻紫苏举着酒杯与他干了。
却见天墨卿望着窗口发呆,苻紫苏推了他胳膊一下,“惟吉?你又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花月端着酒水进来,笑道:“齐郎君,这是姻姐特地命我送来的,知道几位郎君难得来我们这儿,还请好好品尝。”
“姻娘送来的?怎么不见她来呢?”
“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宜见客,还是奴家伺候你们吧。”花月跪坐着,把酒放下。
突然她手一疼,没拿稳,手一松,整壶酒便都洒在了苻紫苏身上。
“呀,对不住,茯郎君,奴家不是故意的,请恕罪。”花月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着衣袍。
苻紫苏站了起来,整个下衣摆都湿了。
真是一滴不剩,不偏不倚的全都洒在了她身上。
“奴家带茯郎君去换一件吧。”花月领着她去更衣。
酒水流进了鞋袜里,难受极了,看来只能这样了。
“恕我失陪。”苻紫苏跟着她离开了,只剩他们二人。
待门关上后,天墨卿立刻就变了脸,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何会认识她?”
“有缘自相识,何来缘由?”亓官书笑道。
“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天墨卿威胁着他。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亓官书丝毫不惧他。
天墨卿握着拳,盯着他,忍着气。
“刚见到你时,就是这样的眼神,敢问惟吉兄,远之可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若是鞭刑之事,说句实在的,在下心中未曾有愧疚之心。”亓官书道。
“未曾有愧?你这半生,当真未曾有愧于人吗?”天墨卿紧盯着他。
“惟吉兄这话是何意?”亓官书不知所以然。
“不要叫我兄弟!你这个狠心,袖手旁观的人,不配有兄弟!”天墨卿紧握双拳,捶打在桌案上。
“我当真不明白惟吉为何要对我屡次冷眼相看,若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大可明说,不必这么咄咄逼人。”亓官书实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嘴总是跟个炮仗似的,眼睛跟个冰刀似的,屡次出口伤人。
天墨卿摆正身子,盯着他,道:“好,我不咄咄逼人,我问你,五年前那件事,你可还记得?”
五年前?
“我再问你,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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