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也不知如何接茬,张百万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范文程说:“历来穷酸文人都似吃不上骨头的小狗,只能汪汪声不断地埋怨吃骨头的人太贪心,他们因命薄福浅吃不上酒肉,就说朱门的酒肉是臭的。”
张百万的话让多尔衮笑出声来,他的笑不是与张百万共鸣,而是张百万一知半解的“学问”让他好笑,但张百万却认为那笑是共鸣的回应。
这时热好的酒端上来了,张百万起身倒酒先敬皇太极、柴桑,然后端起酒敬多尔衮说:‘“张某遇到知音了!敬小兄弟一杯!”
多尔衮被张百万的热情吓懵了,很为自己的失态懊悔,这一笑让张百万误解也就罢了,若让八哥误解了,可就不好了。
多尔滚正不知如何应对,却听皇太极说:“小弟是想借花献佛,将酒敬范先生的,不知张员外意下如何?”
皇太极的话让多尔衮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张百万无奈而又极不情愿地说:“黄兄弟的手长在他身上。”
多尔衮明白,皇太极是用此话引导张百万将酒敬于范文成,不想这张百万顽固至此,竟装作不懂不理这茬儿。
多尔衮连忙接过酒,双手恭敬奉于范文程面前说:“家兄对范先生的人品、才华极为敬佩,常在家人面前说起,今能托家兄之福得见先生也是三生有幸。现以我兄弟二人敬佩之心诚敬先生!”
范文程忙起身摆手说:“不敢!不敢!”
这时皇太极端起眼前的酒杯,对柴桑说:“我们何不共敬先生?”
范文程喝过三人敬的酒泪光闪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点微醉。这时掌柜又将鹦鹉提了进来,皇太极刚皱起眉头,就听两个鹦鹉轮流着说:“范先生才高八斗!”
皇太极哈哈大笑着说:“真是两个小精灵!”
在坐者都夸起了鹦鹉。
皇太极提议说:“今晚有缘相聚实乃难得,就让范先生为诸位写副字吧!诸位都说范先生有宰相之才,等他当了宰相,这字可就值钱喽!”
张百万推说身体有点不适先到掌柜房中休息一下,柴桑、多尔滚亲出手让掌柜带人设好写字案,备好文房四宝。范文程为每人都写了四字方斗,还特意为客栈写了祝福之语,张百万将自己的那副字也给了客栈掌柜……。
这一晚,除了张百万,大家都很尽兴。宴罢,柴桑住在了范文成家里,见到哲哲无比亲切。
柴桑吃了早饭说有急事要办出去了,晌午时节派人送信给皇太极,言说情况紧急,他先带梅姑娘母女暂避。
皇太极看到信,心急如焚,拉住送信者问柴桑现在何处、可否启程。
听说柴桑还未启程,即让送信人带他前去柴桑下榻的“聚缘客栈”。
来到“聚缘客栈”,却是刚刚错过。
皇太极正要下楼朝着客栈掌柜指的方向追去,却因楼梯口房内一个熟悉的声音而伫足。
“我说呢,一个太妃的丧事弄得这么隆重,原来是要引蛇出洞。朝廷派人来,要将参加超度的太妃的亲戚们挨个查一遍。”
“昨天晚上你对黄公子那么客气,我们还以为他是什么皇亲国戚或是钦差。看来,这次不受水就是他的万幸了。”
“昨晚他还说那个范文程要当宰相之类的话,还是张大哥有先见之明,不予理睬。”
“你们俩还不是都恭恭敬敬拿了人家的字吗?”
“我一出门就赏给马夫了。”
“我给了咱家看门的老仆人。”
“却是为何?”
“我怎可将穷酸气带到堂屋?”
“他若当了宰相,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说话的是张百万和昨晚那两个商人。
皇太极因惦记着柴桑的去向,没多停留,下了楼直奔门外。
忽然,从门外走进几个拿刀剑的人将他团团围住。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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