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出生在医师世家,她从小就看惯了生生死死,可是真的能看惯吗?
看惯了,看淡了,看清了,看明了,也就有了那一颗不恶的心。
看懂了,看多了,看烦了,看悟了,也就有了那一颗略善的心。
也许不是看淡,而是看多了,于是将之若尘隐,似若世中尘。
小时候,她总是在药材丛中乱跑,可是又不触碰任何一片草药,她说:“草药也有生命,它们用自己的生命来救治我们的生命,也许任何时候,都难以摆脱一命换一命这一规律。”
小小年纪却早已不再幼稚,她没有童趣,她没有童年,没有人强迫,没有人要求,是她不想,是她不愿,她说:“如果生命有限,那我为何还不珍惜当前,而是去浪费时间做虽有意义,但不适合我之事呢?”
不适合?是真的不适合吗?
其实不然,是某一次看到了不该看的,晓得了不该知的,明白了不该明的,然后是无无语之然后,无无言之苟且。
突然有一天她说:“我害怕死亡,我害怕黑暗,害怕世间的所有,唯有与医和药材相伴才能找到自己的人影,才能看到自己的仁心。因为有了仁心,所以想成一名医者。”
医,看着易,可是学时难上难,一分难药理,一分难药性,一分难药心,一分难药配,一分难药量,一分难药煎。十分之事,只有六分的胜算,余下的就要看经验与积累,悟性与心性了。
说药,那药是何物?
药,可有实,可有虚,万物皆可入药,万语皆可驱尘。
一分药,三分毒,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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