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能替我的身份洗白吗？”
“当然不。”
诺曼的直接和果断让亚伦直接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干脆利落的回答。
他不禁翻翻白眼：“那合作个屁，你脑子有病吗？”
“不是，需要我替你的身份洗白吗？”诺曼反倒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我们弑神成功，血肉邪神走向了毁灭，作为血肉天使的你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成为新一代的血肉邪神，要么就是变回普通人，如果答案是前二者，我洗了也没用啊。如果是后者，也不需要我帮你洗白啊？”
亚伦：“……”
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更没有考虑过失败的后果。
他叹了一口气，低头看向了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小狂犬。
当邪神亲临之后，现实世界受到了邪神的影响。
而对于血肉造物来说，这份影响更致命。
作为血肉造物的造物主，祂完全有能力控制住所有血肉造物。
为了迎接邪神神降，亚伦此前特意将红刀插入地面，解除了自己的血肉天使状态，现在这些行动被证明为切实有用——解除血肉天使状态可能没用，因为当神降完成，亚伦又自动进入了单翼天使的状态，但松开红刀真的有用。
此时插在地面之上的红刀已经发生了多种异变，甚至对近在咫尺的亚伦展露了些许攻击性——亚伦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伸手握住它，这柄血肉邪神的直接缔造出来的“神器”，将对他这个逆臣发动攻击。
但始终被亚伦握在手中的狂犬并没有展露出相同的攻击性。
当初在血肉列车中，刚刚变成血肉造物的狂犬的确是攻击过亚伦，但现在不一样了，在狂犬与亚伦签订了契约之后，狂犬便从亚伦那里继承了些许免疫力——亚伦作为血肉天使，都能免疫血肉邪神的控制和部分影响，而与亚伦签订了契约的狂犬也得到了相应的免疫。
“狂犬，能对邪神开枪吗？”
狂犬扭动枪口，看向了维持在静止状态中的邪神，在思索了片刻后，这只小怂犬缩了缩枪身，露出了些许恐惧的姿态，但还是点了点枪口。
显然，它怕归怕，但还是可以为了自己的主人，反抗自己的造物主，对血肉邪神开枪。
这让亚伦不禁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来说，在血肉邪神神降后，最坏的情况莫过于他自己因为血肉天使状态而受邪神控制。
哪怕他因为自己那种诡异对神力的免疫力而免疫了邪神的控制，他手中的狂犬也又可能会被它的造物主所控制。
而被他污染的阿比盖尔和不死魔女，也有可能会被血肉邪神所控制。
所幸，现在看来一切都没发生。
他只失去了一把红刀而已。
亚伦自己没有因为血肉天使状态而被控制，狂犬没有被控制，阿比盖尔也没有被控制，而不死魔女还躺在那里装死——看来，只要和自己沾上关系，无论是签订了灵魂的契约，还是被他的力量污染和控制，都会继承那份诡异的免疫力。
“所以答案呢？合作吗？”
诺曼再一次提问。
而亚伦的回应也很简单。
他抬起手中的狂犬，对血肉邪神的血手扣动了扳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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