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国家的救助,最后一个登记工作的地点是你们这里。之后就没了信息,我们想查一下原因,是因为他被你们辞退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他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医保记录。”李京说的义正言辞,比我还能编,不过看他出示的介绍信,看来嗜好还真是帮了他不少忙,我暗戳戳地有点嫉妒。趁着小哥在看的时候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会配合他蒙混过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恢复记忆之后我们的立场生了根本的改变,现在的我不能再放纵自己像以前一样完全依赖他,但是现在的状况如果我们不合作的话,调查确实有难度,而且在确认了孙又军的现已之后,孙又军这两天又有了新的动作,如果不快一点的话,不知道还会生什么。用了不到1o秒钟的时间,当办公室小哥再次抬起头看着我们的时候,我决定和李京合作。
李京似乎看出了我的决定。表情突然之间柔和起来,我才现在刚才短短的十秒钟,原来他和我一样紧张。小哥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们说道:“那这得先通知我们领导,可是现在这点。我们领导是要休息的。”
“不麻烦的,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你说说就可以,为明天的正式采访作参考。”我看小哥一脸拒绝的样子,赶紧补救,甚至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打开。拿出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你看,我没有带录音设备,手机也没有开录音软件,没有录音和录像,我们是不会把报道表出去的,所以今天这的只是做个简单了解。”
小哥想了想,才勉强点了点头,我给李京递了个眼色,李京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回应。
“我刚才听小区里面的人说孙又军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而且好像对她还蛮有微词的,是不是他的表现不太好啊?”我问话的时候,甚至没有拿出笔来做记录,我要绝对让对面的小哥放下心理防线,极可能得多套出话来。
小哥摇了摇手,虽然表情依然紧张,但是看我确实没有要记录的样子,倒是比刚才松懈了一点:“他的表现还可以的,就是不太爱说话。”
“刚才我和你打听他的时候,你说他需要被人帮助,是因为他家里比较贫困吗?”我想起了刚才小哥夸张的反应,想做突破口。
小哥一听我还记着刚才的话,连忙摆手:“我刚才瞎说的。他不需要别人帮助。”
李京这个时候加入了我们的聊天,他略带威胁的开口道:“你现在这样的话,我们明天见到你领导,我可不保证我瞎说。我可是听到扫什么传闻就说什么传闻,你想想外面那些闲聊天的大爷大妈们,他们可是什么都愿意和我们说的,好的不好的明天我可什么都学给你领导听,要是有得罪的地方,我只能提前和你说对不起了。走吧,晓智,我就和你说了,大爷大妈知道的比谁都多。”
“别。”小哥一听李京的威胁,脸色立马变了,为了拦住李京,甚至直接从座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有些颓废的说:“好吧,我尽量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明天可别和我经理说是我说的。”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刚才听小区里的人说他是个怪人,是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地方表现的不太一样啊?”
小哥犹豫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这个人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李京的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小哥终于相爱定了决心说了出来:“刚来的时候,我们见他不说话,只是以为他是比较内向,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后来,我们现孙又军不光是内向,还很奇怪。”可能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小哥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道:“他总是很阴郁,喜欢自己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有一次我还特意听了她在念叨什么,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是能听见‘杀’,还有‘打’之类的挺暴力的词汇。还有就是他平常和小区里的住户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
小哥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好像有些问题,总是听不明白小区住户的要求,然后人又特别固执,所以经常和小区里面的人生争执。但是他人嘴又笨,说不过人家,就会突然狂似的嚷嚷起来,出奇怪的声音,把小区里面的住户吓得够呛。久而久之,就有小区里的居民反映让我们辞掉他。一方面是因为他无法按照小区居民的要求帮助解决家里的维修困难,另外他也无法和住户进行合理的沟通。一来二去,投诉的人多了,我们领导就找了个辙把他给辞了。”
李京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是什么辙吗?我得到的资料里孙又军算是国家扶贫对象,一般单位除极特殊情况,是不会辞掉扶贫对象的,”
“我。”小哥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我不知道。”
李京没说话:“断了,晓智,我们回去吧,直接就像委托方说,是无故辞掉的就好了。”并作势拉起我来想往外走。
小哥一下子又急眼了:“慢着,我们不是无故辞掉他的。”
“那是什么原因。”李京维持着站着的姿势。
小哥低下了头:“我们冤枉他偷了东西。”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小哥有些恳求地说道:“那天小区里有人丢了东西,那天正好是孙又军当班,领导觉得正好是一个让他离开的机会,就和他谈话说知道是他偷的东西。虽然孙又军一直在说不是自己偷的,但是,我刚才说了,他头脑有些问题,对于领导的刁钻提问完全回答不上来,甚至也想不起来自己头一天晚上干了些什么。所以领导就和把他介绍过来的人说,孙又军手脚不干净,就把他给辞退了。”
“既然冤枉他,那为什么当时警察不抓他呢?”对于这一点我有些疑问。
小哥摇摇头:“因为没有证据啊,也没有人证。其实给他介绍过来的街道也知道市领导冤枉他的,但是也没有证据说不是他偷的。再加上孙又军之前的工作也都不顺利,介绍人也知道他确实和大家相处不好,也就没再追究下去,就把人领走了。”
“他就那么轻易的让别人冤枉他?”我有些不可思议。
小哥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走的时候闹了好半天,嘴里一直‘啊呜啊呜’地喊着,然后把办公室里的好多东西都给砸了,泄他对我们领导的不满,当时小区里好多人都看见了,场面特别可怕。”
“那后来小偷抓着了么?”李京倒是没太诧异。
小哥顿时就像是栓打了的茄子,有些蔫头耷脑地说道:“抓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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