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活。但是他还是不能完全融入社会,仍然不停地和周围的人生争执。”
“只是单纯的暴力行为,没有其他行为么,比如说因为骚扰而被报警?”我听完还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金浩摇头:“没有,除了没有强奸案件,其他的行为,比如暴力破坏公共财物,和人生身体冲突这些都和持续终身的累犯相似,有长期实施******和各种暴力行为的历史。而且每次被害者都会受到严重的身体伤害。”
“所以,你要怎么解释受害者下体撕裂的问题?”我看着金浩和郑敏问道,“你和郑敏的嫌犯侧写都只注重了其中一部分特点,但是无论是哪位嫌疑人,都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会对受害者实施性侵。”
金浩和郑敏不说话,我知道他们在等待我的判断。
“我还没有看完全部资料,但是我认为受害者下体有撕裂伤这一点仍然值得关注。我承认有可能是凶手为了误导调查方向而进行的掩饰行为,但是按照你们对于两位嫌疑人的描述,我却觉得不像他们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不是否定他们的想法,而是真的单纯的觉得事情的不合理性。
没等我解释,郑敏就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开口:“是你们告诉我的。先说第一个不可能性,反侦察技术,如果他们却是为了阻碍调查而做的掩饰,那他们本身就要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但是这种反侦查能力应该不是他们能够具备的。如果说韩志方因为蹲过监狱而具有反侦察意识,那怎么解释对于保洁阿姨的推测呢?你们两个都说了,他们没有接受过完整良好的教育,成年后就自动离开福利院,进入社会,之后也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入股没有正规的教育,他们是如何掌握这些伪装技术和反侦查能力的?“
两个人看着我不说话,时候我提出了第二个疑点:“第二,就是dna证据。如果说没有在现场留下指纹这一点基本上有点常识的罪犯都能做到,但是要是一点dna痕迹都没有留下,凶手是如何做到的?还是我刚才那句话,两位嫌疑人的文化程度不高,完全消灭dna痕迹是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换句话说,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是很难完成的。但是这两个人,你认为谁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尤其是咬痕,能够制造咬痕,却没有留下唾液痕迹。金浩你说韩志方之前的几次案子,当警察复述他之前的行为的时候,韩志方本人是迷茫的,可以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人,还会去处理尸体么?一般情况下,当人面对一具陌生人的尸体的时候,基本上第一反应都是报警而非清理尸体吧?“
金浩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这点确实我忽略了。”
我又转向了郑敏:“另外还有最后一个疑点,还是最初我和你讨论的问题。郑敏,你说过这些受害者在遇害前都受到了一位矮个子男人的纠缠,我们先不纠结这个人的性别,就像拿某人作比方。这个某人是如何接近这些受害者的?先是夜店。他们是怎么顺利进入夜店而又没有被其他人认出来的?按照事后人们的描述了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始于夜店的气氛完全无法融入的,那么从夜店开始就会有人盯住他们,总能有人给出正确的嫌疑人画像,但是无论是保安,还是受害者的同时,都没有办法准确描述出嫌疑人的长相。这一点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是如何隐藏自己的呢?”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在场的三个人:“上面的三个一点完全能够推翻你们之前的所有论述。”我看见郑敏有些难过的表情,连忙安慰她,“但是同样也是最为关键的三个疑问,只要解开了,谁是真正的凶手就能迎刃而解。现在我们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凶手为什么要在人死后侵犯他们。”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三个一时间都没有答案,突然老大说话了:“你们查了量为嫌疑人这么久,他们有没有什么宗教信仰?”
金浩和郑敏两个人猛然间把头抬了起来,但是很快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老大解释着自己的问题:“因为晓智刚才把作案的时间规律算是拍了出来,嫌犯是严格按照星座的排列行凶。”
“按照星座属性的顺序行凶的。”我补充道。
“对。”老大点头,“星相学,或者说占星术起源于古美索不达米亚人的天体预兆,后广泛传播,由印度僧侣传到中亚,最后做了数字化处理。所以具有一定的宗教意义,在文艺复兴时期得到了教皇,国王还有一些宗教改革派的青睐。既然作案时间和星相学有关系,所以我觉得想一人是不是和宗教方面有关系。”
郑敏表情有些苦恼:“我刚才说过了,那个保洁阿姨除了上班以外没有参加过任何活动。”
“你那边呢?”老大问金浩。
金浩也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没有,起码到现在为止,没有查到他和任何宗教教派之间有联系。”
“等一下。”我突然愣了一下,“金浩,你查过韩志方的那些狱友么?”
金浩一愣:“没有啊。”恍然大悟一般,金浩说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点头,“我认为韩志方有可能是在监狱里认识了什么和宗教有联系的人。之后可能是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影响,或者学习了某些方面的知识,因为作案时间的特殊性,宗教的因素经常在这种连环作案中有很大联系。所以能不能查一下韩志方育有的信息,甚至是他在医院治疗期间,有没有可以影响到他的病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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