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听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不是很像。”崔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你接着说啊。”男人催促道,但是崔俊却支支吾吾的涨红了脸。
我制止了男人的鲁莽,出声安慰他:“别着急,慢慢说,你为什么觉得不像是追债的再找他,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又纠结了一会热,崔俊才断断续续的继续开口,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以为内主管在旁边太多紧张,还是怕自己说出来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困扰,崔俊说话变得有些结巴起来:“我,我的意思是,也不适合前完全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好像不是讨债的。我的意思是不单单是为了钱,虽然我隐约宁到了交付日期什么的,但是定远也对电话里的人说了一直没有机会,还要再等上两天,不要逼得太紧,该给他的总会给他。我就觉得不像是钱的问题,因为钱的话好像不用等到机会,丁原没有结婚,菜场应该能够自由支配,而且丁原没有使用信用卡的习惯,他之前和我们说过特别讨厌欠人钱的感觉,所以根本不办信用卡。所以联想他之前的一些做法,和电话里的人说的怎么听都不像是欠钱的事情。而且最后的时候,丁原的语气和表情都缓和了,一直在想对方保证会把事情解决。而且预期也是信誓旦旦的,不过好像是对方还是威胁他了些事情,让他在挂掉电话的时候骂了句街。我看他打完电话了,就赶快走楼梯回了公司。他平常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当天快下班的时候,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脸温和像是什么也没有生过的样子,而且后来他每天都和以前一样和我们说说笑笑,我也再也没有彭加过他肚子打电话的样子,所以我也有点搞不清楚哪天我到底是不是是真的看到他在打电话和别人低三下四的求情。”崔俊说完很为难的看着我,也看了看他的主管。
在反复确认崔俊确实提供不了太多线索给我们的时候,我起身谢过他之后,他就和主管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你怎么看那小子的话?”魏凯在确认他们离开之后问我。
我左右努了努嘴:“不知道,一半吧。不过他说的那个故事倒是挺有趣的。”我冲魏凯笑了笑,魏凯了然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很快那位大主管就回到了会议室;“崔俊和****平常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我们这里人员流动性大,能给你们提供线索的只有他。”
“能让他过来帮助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口才很好,看来非常适合做销售呢。”我眯起眼睛笑了。
男人没什么表情:“我不知道您说这话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块以下小伙子的口才很好。如果你没有在能提供的帮助,我就不打扰您办公了,我们先告辞了。”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男人一直护送我们走到了电梯间:“能否在规定日期给我们回馈?”
“这一点您放心,既然今天我们能过来和您再确认委托中的一些细节,说明我们移交给in有了自己的预判,剩下的事情,会在您给出的最后期限前完成您的委托。否则,您也不会让我们好过不是么?我很讨厌成为第二个丁原。”
‘叮’的一声,电梯旁边橘色的指示灯闪烁起来,随即电梯门打开,我们和男人道别后离开了大厦的二层。
回到车里的时候,未开问我今天的想法,把披散的头梳了一个低马尾,让他开撤去了丁原的公寓:“他不是业务主管。”在去往定远公寓的路上我和魏凯说道。
“你怎么知道?”未开的语气没什么疑问,我猜他的想法和我应该一样。
“少了一些在擅长沉浮中历练的沉着和冷静,而且善于直接威胁我们,当面划清彼此界限的,让我们不要砸场子的,完全像是个地痞流氓。”我再次打开了牛皮纸袋子,其中那张写着各大公司名字的资料已经交还给了那位主管。不过那张资料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我疑惑的看着魏凯。
没想到魏凯‘噗’地一下笑了:“那是我为了吓唬他编的。”
“编的?”我一时间被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啦,他总是不说实话,所以我就做了个假名单去吓唬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消息。”未开倒是不以为意,可能是吊儿郎当惯了,他和我解释到:“在刚接到这个委托的时候,我总觉得不对劲,觉得我自己是进了个圈套,所以我倒是没有认真找他们委托我找的丁原,反倒是查了他们公司的一些事情,因为去他们公司之前时间不够,所以只能暂时和你说了委托。”
“有什么收获?”果然,没找到人,是因为根本没在认真找。不过,这样也好,多了解一些北京,对于查案也是有很多帮助。
“这家公司本身存在很多问题,虽然表面上看其阿里世家展的还算不错的企业,但是继续昂你一开始看到资料时候为丁原定义为‘白领犯罪’一样,在某种程度上,这家企业也算是白领犯罪的以一种,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各种意义上的公司犯罪。”所幸未开将车停靠在了路边,和我一起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不一会儿,他挑出了其中一张封面是公司简洁的自制小册子:“一般的公司犯罪几乎都是公司的决策层进行一些非法的经营行为使整个公司陷入麻烦。相对与个人犯罪者来说,公司犯罪带来的利益损失会更加巨大,之前有人统计过在美国公司犯罪所带类的经济损失每年可以高达2oo亿美元到4oo亿美元,世界上这是被查出来的,如果加上那些没有被清查出来,隐藏在黑暗地带的公司犯罪行为带来的损害绝对要比4oo亿美元还多。现在委托我们调查员工失踪,卷款潜逃的这家公司,本身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公司。从建立之初,这家公司就有着各种问题,钻着政策上了漏洞。表面上就是个拥有众多客户的网络运营公司,但是实际上他们的业务绝对不止如此,而台面上的这家网络运营公司已经沦为了幕后公司的洗钱工具。”
“他们私下在做什么业务?”我翻阅着资料问道,小册子的前几页还是中正常的公司业务介绍,但是后面小半册竟然是这个公司的各种入账和出账记录。很显然,在最近的一个月,因为丁原携款潜逃,账面上除了之前的7oo多万的亏空以外,粗略的算了一下,依然无法做到入账和出账的平衡结算。
“你人为丁原和他们的幕后交易有关?”我合上资料册问道。
魏凯抿了一下嘴:“这只是你能看到的一小部分,实际上他们公司还有另一个账户。”他再次将资料册翻开:“你看,这里有一个看起来很大的公司在和他们合作,但是我查过这家公司,他没有任何网络业务,没有线上销售业务,也不是什么大型网页游戏公司。我特地上网搜了域名,只是一个普通的网页界面,简单的公司介绍而已。那种水平的网页,连普通的小孩子都鞥你做的上来,完全没有必要每个月花上百万元进行维护。”说着魏凯用手机打开了那家公司的页面。真的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页面。
“上百万软妹币花费在这种页面上果然是人傻钱多。”我感叹了一句,“不过仅仅因为花钱多,所以你才特别标注了这家公司?”我相信未开关注它的原因绝对不会这样简单。
魏凯笑着点了点头:“果然了解我,我之所以注意这家公司还真是因为丁原。”魏凯从纸袋子捡出了另外一份资料,“丁原在携款逃跑之前的一天,这家公司又给委托方汇款了,而且数目和丁原带走的恰巧刚刚一样。而且,钱已经入了委托方的帐,之后转到了丁原的账户。之后这笔钱分两笔汇进了丁原的账户。”
“不仅分了两笔,而且是两天分别汇入。”我看着打印纸上的信息念叨。
“这就是奇怪之处。”魏凯把资料放到我手上,“如果是同一天会出两笔我没有被察觉,只能说是公司财务粗心,但是分隔两天,而且两天之间的间隔相差了16个小时还没有被察觉,这就实在让人诧异。而且自从钱汇进丁原的账户时候,就没有再处长的记录,如果定员真的是为了卷款潜逃,他一定会将钱诺金更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将强留在原来的账户作为证据等着被抓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看向魏凯。
“我不认为定远还活着。”魏凯定性和我的眼睛,之后一字一句地说到,“我认为定远很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他们找我委托,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帮助他们完善他们的阴谋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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