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时候,是因为当时场面确实失控了,她没办法,只能找外援。但是他现在的标下已经越来越好了,你要相信晓智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不想她恢复之前的样子,现在很好。”金浩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又加上我意识不是很清醒,隐约间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这几个字。
“你放心,她不会再变回去的。他既然选择了现在的样子,我想这是她觉得最开心的一种活下去的方式。”老大这样安慰着他,我以为太困了,后面的话就再也没有听清楚,而再次陷入了沉沉的睡梦当中。
知道闹铃惊醒我的时候,我看到时间已经是早上5点半了。可能是听到了我的闹钟声,和我住在同一屋的郑敏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把自己砸回到了她的床上,背对着我缩进了被子。因为低血压的关系,我暂时有些头脑不是很清醒,总觉得似乎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再加上瞌睡虫一直缠着我,让我根本不想离开冬日清晨温暖的被窝。几声叩门生响了起来,我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说着‘请进’。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没有听见,还是质疑地一直敲着门,无奈之下,我值得鼓起勇气,在冬日清晨还没有暖气的冷空气中下床开门。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了魏凯挂着一如既往欠扁的笑容。
“干什么?”我面色不善的看着他问道。
“一起去学校啊。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魏凯歪着头冲我微笑,我这才想起迷瞪终觉得要准备的事情。我‘砰’地一声撞上了门,再打开门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魏凯面前,他坐在客厅的沙上,指了指餐桌上的早餐:“老大说吃完早餐才可以出门。”
“老大呢?”我问他,坐在餐桌前给自己盛了一晚鸡肉粥。
“嘱咐完我把电炖盅里的粥盛出来之后就又回房间睡觉了。”魏凯指了指老大房间的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吃完早餐,我和魏凯驱车前往苏百嘉的学校,我们住的地方离苏百嘉的学习啊有段距离,所以我决定在路上,再看一遍老大给我们的资料。“我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曾经去美国拍了几天的戏,我深知毒品可以把一个人毁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魏凯,亲我知道他以为内小时候的经历,所以对一些小孩子的事情格外上心,也难怪昨天我隐约听到金浩对魏凯接这件委托的担心。
“当时我还算是个稍微比路人甲多一些戏份的角色,电影里有一幕讲的是男主的朋友因为吸毒过量致死,男主看着朋友的死亡却因为同样受到毒品的侵蚀,甚至都无法帮他打一个求救电话。之后一位朋友的死亡,男主像是顿悟一样誓再也不能堕落下去,去戒毒,然后一步一步地回到生活的正轨。”
“我看过那部电影,传记式电影不是么?那部电影拍的不错,你当时扮演的是一位医生,我还记得电影里,在男主出院的时候,你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告诉他朋友被埋葬的地方,说是你从他朋友家属的聊天中听来的。好像他朋友的家人不同意他去参加他朋友的葬礼,而你告诉了他,他朋友被埋葬的地方,之后她看你的眼神很感激,还有她在他朋友坟墓前长跪不起的样子都让人印象深刻,那个男主的演技很好,后来他努力戒毒,再从戒毒所出来之后艰难度日,最后慢慢掘自己潜能,努力生活的样子都让人印象深刻。是部很好的电影,立意很深刻。”
魏凯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他。
魏凯的神情黯了下来:“但是拍戏的时候,我说的那一幕其实ng了几遍才拍好。当时剧组里有个工作人员,在看到延拿住碰哟肚饿那个演员,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抱着头在原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一般,很多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过了很久,直到救护车把他拉走,我们才能继续拍摄。可能是因为中途中断,演员的感情也一下子中断了,那一幕又拍了几次都达不到预想的效果,结果导演就换了下一个场景拍摄。我那一幕正好也就被顺延错后了。因为不能无所事事,导演组就让我临时承接了那位剧组工作人员的工作。后来有事情需要找他问询的时候,我去了医院,才从那位大喊大叫的男人口中知道了他受刺激的原因。在他初中的时候,他哥哥死了,死因就是过量吸食了非法毒品。”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盯着魏凯,希望他情绪不要太激动,但是未开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的交通灯,指示灯边路的时候,魏凯踩下了油门,街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
魏凯接着对我说道,不过他没有接着说那个工作人员的哥哥,而是转过头问我:“晓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死于吸食毒品么?”
我摇了摇头:“虽然具体数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定很多。”
魏凯点了点头:“世界卫生组织在2ooo年的时候曾经更新过一组数据,全世界每年有1o万人死于吸食毒品,然而因为吸毒而丧失正常智力和工作能力的人有1ooo万。而在这些以为内毒品死亡的人当中,有很多还只是未成年的孩子。那些以为内毒品致死的人中,就有那位工作人员的哥哥。他哥哥死亡的时候只有16岁,你知道青春期,很多孩子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再加上他父母以为内工作的原因,并不能常年在家,一般都是他哥哥在家里照顾他。可能是疏于看管,他哥哥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不良少年,从含******的咳嗽糖浆开始,他哥哥慢慢开始吸毒,最后,在尝试高纯度的迷幻剂的时候,他哥哥和那些所谓的而朋友们死在了他的家中,而那个时候他仅仅只有1o岁,他说他推了推他哥哥,以为他哥哥只是像平常一样睡着了,但是很不幸,这一次他哥哥再也没有醒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哥哥死了。为此他后来患上了严重的心理问题,药物治疗了五年才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那个时候他哥哥和他朋友的死亡现场,对他来说仍然是一场永远忘不了的噩梦。那个人和我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哭,他说他哥哥在他眼里一直是个英雄,可以帮他摆平一切烦恼,他一直很崇拜他哥哥,但是他知道因为毒品,他的英雄再也回不来了。他说每年有16ooo名义上的美国人死于非法毒品的过量吸食和误用,而这些只是那些急救中心5ooooo起和毒品有关的紧急事件中的一部分,有些人被急救后幸运地活了下来。但他哥哥没有。”
“电影中的那一幕对他是一种折磨。”重温当时的噩梦,我在心里补充了后半句。
魏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是他自己申请去剧组帮忙的,他有一个叔叔在剧组负责给演员化妆,帮他找了一个剧组里的工作。他想去面对当年的那件事情,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态去体会当时的场景,安慰那个住在他心里一直因为那个噩梦而不敢面对现实的小孩。但是很不幸,他依然没有办法面对当年的噩梦,即使他知道电影里的场景全部都是假的的时候,他看到男主以为内无法呼救而痛苦无助的样子,他就无法原谅那个没有打电话报警阻止他哥哥错下去的自己。”
“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他甚至没有能力阻止他哥哥。”
“这话安慰不了他,我当时也这样劝他,但是无济于事,他把他哥哥的死全归咎到了自己身上。我能理解他而感受,因为我也曾和他一样体会到哥哥离开的痛苦。”
我知道魏凯说的哥哥是班阙。魏凯接着说道:“我帮不了他,我连自愈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安慰别人了。”
“后来怎么样了?”我想让魏凯从这种悲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慢慢好起来了,当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愧疚会让他也陷入和他哥哥一样的麻烦当中的时候,他去了青少年救助中心,去帮助那些因为少不更事而陷入毒瘾的青年。他觉得当年他没有办法救助他的哥哥,但是他在长大变强之后,他有能力救助更多像她哥哥一样无助的孩子,他不想让他哥哥的悲剧再生在其他家庭身上。他没有堕落,放而变得更加的善良和坚强。去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妻子很漂亮,是一起在救助中心做志愿者的时候认识的。”
“他哥哥一直在守护他。”我想了想说道,“就像是班阙一直守护着我们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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