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来要求老朽帮你?”
“我...确实没有身份,但他也是无辜的!他不该死的!”
“那个年轻人,他就算不是异者,也已经违背了猎异军团的军法,私自逃回墙内,视为逃兵。我们黎家先祖,一生征战,从未逃过,老朽此生最恨的就是叛逃之徒。”
这时候,曲反突然在齐安城心里“he~tui!狗屁!”,好像在反驳黎梅所说的一生从未逃过这句话。
齐安城默然。
“起来吧,黎卫和老朽提起过,你得到了曲反的认可。”黎梅站得笔直,走在前方,一个凌厉眼神扫去,三百多位黎家人马上落荒而逃,瞬间空出许多地方。
为孤岚胜和陈伯启煮茶的那位也是,二话不说,就从蒲团里站起,逃也似的跑了,他们二人吃着糕点,对上黎梅那双苍老却精神十足的凌厉眼睛后,马上也放下糕点,站起身。
“都过来。”黎梅坐在一张案台后,案上已经沏好四杯热腾腾的发着清香的茶。
三个人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像是犯错了的小学生,心情忐忑地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不知所措。
“婆婆...”三个人,连同孤岚胜都咿呀呀的打了声招呼。
“知道为何老朽不追杀你们,黎卫也放弃追踪你们吗?”黎梅捧起茶杯,打量着这三个年轻人,呼了一口气。
三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让黎家人饶了自己,特别是齐安城这个人,还挖了人家祖坟。
摇摇头。
黎梅婆婆从案台抽出一卷发黄卷轴,挪开茶杯,将之摊开在案台上,上面龙飞凤舞三行墨水字,苍劲有力。
但有朝一日,有人能使用我的战匣,那他必将承我之意志!我之死,诸君勿慌,星星之火已经燃起,人类必将迎来胜利。——黎开遗书。
齐安城忍不住想伸手摸上去,却被黎梅一把拍掉:“只能看,不能摸,这是祖先亲笔留下的遗书。”
师父亲自写下来的吗?他意识到自己会死,也意识到曲反的强大,想将其留给后人吗?在那个时代,师父的死,必然是一件很沉重的打击,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一样。
尤其是知道他去世前一年曾经败在起源者手下的那些人,必然是更加绝望,因为那个时代,黎开几乎就是最强的猎异官,代表着最强的人类,他的陨落,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人类的反抗才不过几年,黎开就去世了,刚刚升起的希望之火,瞬间黯淡下来,所以才有了这份遗书。
三个人似懂未懂地点点头,还是不敢说话。
“好了,别紧张了,既然你继承了先祖遗志,那请告诉老朽,它说了些什么吧,先祖日记上记载,曲反,会说话。”
齐安城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灰蒙蒙,浑浊,却富有精神的眼睛。
懦懦道:“小生愚笨...只听过它说几句话,婆婆,不要见怪。”
黎婆婆笑了,点点头:“无妨,请说。”
齐安城深呼吸一口:“那我...斗胆,冒犯了,婆婆,它曾经说‘你妈的’‘醋你吗的’‘滚你妈的’‘妈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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