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我给您安排一位按摩师，您去放松一下？那位的手艺非常好，平日里公司高层经常去……”
白青萝冷下脸，双手交叉置于桌面，“冯助理，你都没事儿干的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冯助理大骇。
“不是，您误会——”
“糖衣炮弹，无异于跗骨之蛆！”
冯助理：啥？
“在其位，谋其职，冯助理，现在到下班的时间了吗？拿公司的薪资，去按摩？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
白青萝骂得很难听，冯助理的脸腾地白了。
“不是的白总，我只是想您轻松一点儿。”
“我松了，全公司上下谁来紧，就靠白总一个人勒紧裤腰带吗？”
明明白青萝的声音也不高，但就是让人哑口无言、自惭形秽。
“对不起白小姐，我错了。”冯助理垂下头，挺高一男人，萎缩得像一株失了水分的植株。
“冯助理，最后一次。”
听出“让他卷铺盖滚蛋”的画外音，冯助理连连点头。
“把午饭打包过来，我就在办公室吃。”
冯助理应“是”，撒腿就跑。
撞见门外的白父，冯助理顿时失声，“白——”
白父抬了下手，冯助理赶紧跟过去，不远处的江助理接到指示也走了过来。
被白总这样的大领导约见，两位助理心口打颤。
白泊山笑了，“小江，青树今天上午看了多少资料？”
江助理沉默。
“说实话就好。”
“白少爷让我把资料汇总好给他看，他——不知道去哪儿了。”
白泊山脸色未变，只是眼睛里的笑意淡了些。
他看向冯助理，“小冯，你这边呢？”
“白小姐在办公室坐了一整个上午，资料看了大约四分之一，非常认真，刚才还——”
“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
刚才在门口，白父听得清清楚楚，女儿能有那番见解跟定力，是他没想到的。
半晌，白父欣慰地笑起来。
有女如此，父复何求！
白父走了，冯江两位助理面面相觑。
白青萝到底没在办公室吃，婉拒冯助理作陪的邀请，她端着餐盘，寻了个安静的位置，一边吃，一边思索接下来的行动。
公司的大致业务她上午看得七七八八，但更深入的，合作对象的要求，各个部门的分工协作，各处花销以及部门账目，她全都一知半解。
原身好歹金融专业出身，看账本竟然也看天书似的！
她扶住额头，看来，她该找个夫子！
这时，餐厅墙壁上挂着的巨型液晶屏闪过记者的播报，“据悉，洛氏集团的洛总出身常青藤名校，msds和msba双料硕士，亲自主持并购……预计获利三千亿美金……”
白青萝放下筷子，心里隐约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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