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怎么可能赚的到一千万。”
南溪的眼睛红肿不堪,她脸上因愤怒的红晕已然褪去。她就这样缓缓地望着薄司爵,淡淡地反问着对方,也是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早就知道的,这是一条根本看不到尽头的路。
但她可以没有未来,但南夜寒不可以没有。
这本就是薄司爵早就告知并且预想好的事情,可不知为何男人此刻面对南溪的控诉,竟然一口气堵在胸口,眉心跳动着烦躁。
她这是在怪他。
撇开头,不去看女人绝望不堪的脸。
“那是你的事。”
...
饶是早就知道薄司爵的冷血狠绝和对自己千刀万剐的恨,早就知道男人不可能对她有一点点,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宽容。
可是南溪听闻结果以后,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绝望,那种已经渗透到血液流至她全身各处的绝望。
那是...我的事。
南溪疲惫地阖上了眼。
“既然如此,那就请薄总,信守诺言。”
“之前撞头赛的一百万,请薄总支付给我”南溪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我要现金。”
薄司爵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跟我走。”
视线却是落在门外站着的男人身上。
南溪没动。
“不是要现金么,跟我走,取钱。”薄司爵冷声喝道。
不等南溪动作,大手握住南溪的手腕,拽着她往门口走。
“哎呀,这不是薄总。”戏谑的声音响起,傅琰带着笑,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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