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这样可以尽量保证自己不被冻死。
揉着揉着,衣服上落了几滴液体,刚落下,就有凝结成冰的意思。
啊,下雨了啊。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往墙根再缩了缩,她抬头看了眼墙边的装饰,运气还不错,能有一点点可以遮雨的檐。
南溪突然笑了,两行温暖的液体滑过冰冷的脸。
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溪,别哭。
哭什么呢。
又不是没经历过,又不是没试过,最惨的第一年不都活下来了么。
“傻子。”暗声骂了自己一句,南溪拿出冰冻到发紫的双手,撸了把脸,又在衣服上蹭了蹭。
傻子,大傻子。
薄司爵身躯修长,宽肩窄臀,黑色睡袍随意的罩在身上,赤着脚,静立在落地窗前,他的肩膀上绑着白色的绷带,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性感。
男人冷漠的注视着窗外,雨中蜷缩的那道背影。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薄司爵的思绪,男人抿唇,从落地窗前走回床边。
“进来。”
是薄司泽。
“哥,人没追上,那小子坏的很,就往深山里跑,枪法不怎么样,爬坡绕路倒是挺好的。”
那条公路旁就是岐山山脉。
薄司泽什么都好就是,就是对比其他行内人,他的方向感较弱一些。
“但是对方受伤了,应该跑不了多远。”薄司泽有些不服气愤愤的强调了一下,“我们的人一定能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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