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嘴。
豪车缓缓从大门口离开,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潮涌动。
车内,暖风被孙扶舟调到了两度,南溪的心依旧一寸寸变凉,她带着奇怪的困惑语气,打破了密闭空间的寂静。
“薄总,您今天玩哪出?”
薄司爵没有回答,眉间隐隐跳动像聚了一团黑气,玩?他看起来像是在玩吗?!
孙扶舟一个激灵憋住呼吸,他真的每次都想让自己隐身才好。
南溪深吸一口气,“如果您玩的开心我没什么意见,生意做不做是你的事。
但是,薄总,我已经听您的指示做了所有的事,您可以按约放了我哥了吧。”
傅琰跟薄司爵的生意南溪一点都不在意,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用几张面具在相互试探。
到了这一步,南溪唯一在乎的就是薄司爵会不会守约放了南夜寒。
“放了南夜寒?”薄司爵忽然动了,低低地反问了一句。
放了南夜寒,也就是放了囚禁南溪的枷锁。
如果没有发生温思淼那件事,或许薄司爵还会保留这件事的一点可能性。可是,现在,知道了这个女人不爱他,那么薄司爵就绝对不可能将南溪身上的枷锁打开。
“对,放了南夜寒好不好,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了。”南溪见薄司爵没有一口否决她,以为有机会,连忙哀声恳求,琥珀色眸子也充满了渴望与希冀。
薄司爵清冷的眸子无声地掠过南溪的眼,薄唇开启没有半点感情,连起初的怒意也好像在这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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