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双桃花眼里布满了戏谑。
薄司爵无非是想要用他来刺激南溪罢了。
果然,床上的女人忍不住了。
“薄司爵,你干什么?接不接受治疗是我的事,和温医生无关,你赶紧让他们放开他。”
直呼男人大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邪魅的眉毛一挑,南溪怕他,这一点是确定的。
但是有时候他却又觉得这个女人胆子大的很,现在都敢连名带姓的叫他了,甚至还为了别的男人一次次跟他叫板。
“你心疼他?”
总是会曲解南溪的心意。
谁叫他就是受不了南溪为了其他男人和他翻脸呢?
“我接受治疗,我接受治疗还不行吗?不关温医生的事,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怎么样对她都行,南溪就是见不得无辜的人因她受罪。
南溪的再次妥协并没有让男人脸上的肃杀之气褪去,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温思淼,虽然他很想让他在南溪面前消失,但是以南溪现在的状况来看,他依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起来,给她检查。”
看着地上的男人如同看贫贱的蝼蚁,普天之下,在他渊爷眼中,都是可以随意捏死的废物。
忍着腹部的阵痛,温思淼爬起来给南溪做了检查。
衣服掀开的那一刻,男人眉宇间如同形成山峦叠嶂。
“你干什么?”
温思淼的动作被一只手阻拦住。
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渊爷,她的伤在腹部,隔着衣服我怎么看?”
男人沉默,看似波澜无惊的眼神里却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海啸,风雨欲来之势强行降低了房间的气压。
温思淼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点燃了男人心里的一股无名怒火,可再一低头,却看见南溪的伤口渗出的血水不知什么时候打湿了衣服一大片。
来不及计较那么多,薄司爵终于松开了手。
衣服一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一道足足有半指长的刀口,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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