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中龙凤。三人长相俊美异常,而且三种不同风格,一位看起来高冷,一位看起来开朗风流,一位看起来邪魅。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角色,自是要小心应付。
“嗯!”龙丽眉眼清淡,淡淡的道。
黄娟只是笑笑不语。
舒华利淡然地脸色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跟着。
芸娘跟他们讲解起了这里的布局,这里共有四层楼。一楼大厅是平时消遣喝茶饮酒作乐的地方;二楼是普通包房,取吉祥数字,九十九间;三楼比二楼要高档许多,是贵宾房,专门接待贵人的地方,房间不多,三十间,每间陈设自是二楼没法比的;四楼是主人休憩的房间,外人不得入内。
芸娘将三人带到了二楼。
与下的大厅宽敞不同,上面是由一间间暖阁围成的私密空间。个个房间有暖黄色光晕传出,暗香隐隐,娇喘微微,一声声娇声软语,轻软呢喃隐隐传出。
昭示着这里虽然装饰高雅的表面,不过还是脱不了污浊。青楼还是青楼,再高雅的地方,还是换汤不换药,离不了本质。
在哪层楼,她们无所谓。反正只是来看看,顺便消遣一下,过过瘾罢了。她们又不是真的男人,自是不去体会那传说中的温柔乡了。
进了包房,三人看了眼室内的陈设,还算过得去,微微点头。
芸娘一番介绍后,便询问起来:“三位公子有何吩咐?”
“照你们这规矩来吧。除了好酒好菜先上,还有带些姑娘来,”黄娟看了她一眼,靠近笑着凑近:“姑娘要干净的那种!”朝芸娘耳朵吹了口热气。
芸娘虽然久经风花雪月风场之地,可也并未有人对她如此大胆。被她这突然一遭,撩得耳根子有些红了,脸红地笑着点头道:“好,三位稍等片刻!”
“嗯!”黄娟含笑看着芸娘出去。
待芸娘走后,舒华利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怎样,调戏美女的感觉如何?”龙丽淡笑地看着黄娟。
黄娟就着她旁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笑着说:“极好!”
“我瞧那美女老鸨不是善茬。她刚刚从见我们开始,就一直谨慎提防着我们,你小心玩火自焚。”舒华利道。
“放轻松!在这儿,随心所欲就是!”龙丽折扇轻点了点她的肩膀。
“你也是,尽跟着一起胡闹!”舒华利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喂,你这话可说错了,不是我起的头。她,才是罪魁祸首!”黄娟道。
舒华利听得她这么一说,瞪了龙丽一眼。
龙丽被她瞪了一眼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然后瞪了一眼黄娟,黄娟幸灾乐祸地咧嘴朝她一笑。
龙丽落座,如水的眸子幽幽地看着一旁准备落座的舒华利。
舒华利被她注视地蹙眉,看向她:“你老盯着我看什么?看得我心底发毛。”
“我在挖掘你的潜力。”龙丽嫣然一笑。
“什么潜力?”舒华利蹙眉。
黄娟见桌上还有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微微蹙眉,然后再喝一口。
“面无表情地一本正经地假正经!”龙丽笑着看着她。
“噗呲”一声,某人茶水喷了一地,然后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舒华利不满地瞪视着黄娟。
好久,黄娟才止住了笑,肩膀一颤一颤道:“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还有人说。可见,你真的不需要再隐藏了,放开吧!”
舒华利不满地瞪了二人一眼。
二人笑看着她。
好一会,舒华利才微叹了口气,淡淡道:“唉,果然,装,很累!”随即笑了起来。
三人相视一笑。
一会儿,有人前来敲门。
黄娟去开了门。
芸娘象征性地见了礼后,吩咐下人们把酒菜端了上来。
酒菜放下后,没多久,进来七八个姑娘,一一并排站好,等待着三人挑选。
待看清三人长相后,姑娘们一阵骚动,一脸喜悦地盯着三人猛看,还有几人大胆地暗送秋波。
看得三人心里一阵胆颤,起一地的鸡皮疙瘩。
“公子,这些都是我们醉红楼有名的姑娘们了,”芸娘笑着说,靠近龙丽轻声道:“如公子所要求的,干净的姑娘!”
“嗯,甚好!”龙丽朝她淡淡一笑,清凉温润的水眸朝她看去,点了点头。
“这些姑娘留下三位还是?”芸娘问。
“既然来了,都留下吧!”黄娟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道。
“好的。那芸娘祝公子们玩的开心!有事再吩咐,芸娘告辞!”
三人朝她点了点头。
姑娘们听得她们一说都留下,一阵喜悦,有的更甚的跑过来挽着黄娟的手臂,娇滴滴地笑着喊:“公子,奴家唤春花!”
又一位白衣女子挽着龙丽的手笑着打招呼:“奴家唤秋月!”
“好一个春花秋月!”龙丽露出一抹邪邪地坏笑,以折扇抵起那秋月的下颚,在她含羞看着自己的时候朝着那张脸“啵”地一下亲了一口,顿时秋月被这突然的撩拨弄得脸色发红。
“春花秋月何时了!”黄娟笑着打开折扇摇了摇。
另一名黄衫女子走向舒华利,准备也如春花秋月一般上前,被舒华利有心地错步挡开了,有些尴尬地一笑。
芸娘见三人的表现并无异常,只是如常客一样寻花问柳,也就服了服身退出了房间,顺便关了房门。
扫了一眼尴尬的黄衫女子,龙丽微微一笑,打破尴尬的气氛道:“都别愣着。说说,你们都有哪些才艺,都使出浑身的系数,伺候的好,有奖!”说完拉着白衣的秋月手轻拍了拍,还顺手在那白嫩的手上摸了一把,风流无限,只惹得白衣女子脸色通红娇羞地低着头。
舒华利看着龙丽那娴熟的手法,心里一阵无语。如果不是闺蜜,就连她也会以为她是这里的常客而不是第一次。
黄娟眼睛一亮,有样学样,而且还玩起了花样。
最后还是那名黄衫女子陪在了舒华利身边,舒华利没发话她就不做声,只是默默地为她布菜添酒,舒华利受着吃着。
这只让一旁的龙丽和黄娟暗暗翻白眼。
“看她能装多久!”黄娟轻轻低喃了一句,搂着红衣春花在桌旁在舒华利的旁边坐下。
“奴家会弹琵琶……”
“奴家会弹琴……”
“奴家会唱歌跳舞……”
“奴家会吹笛子,箫也会……”
“……”
那些姑娘们一一报上了自己的长处。
龙丽一番安排后,大家吃菜饮酒作乐起来,顿时琴音、琵琶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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