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怕，但若是没有志向与抱负，路边的狗都瞧不起咱们。”
黄大妞听完二哥这番慷慨激昂的话，眼中流露出一种崇敬的光芒，像是孩子一般用力点头道：“知道了。”
阿华田眨了眨眼睛，点头道：“知道了。”
韩白易将册子还给大妞，现在他越来越喜欢大妞这妮子了，为韧调，聪明贤惠，人还长得漂亮，尤其是那水灵灵的美目，着实让韩白易心里骚骚。
黄大妞将册子塞进怀中，忍不住问道：“二哥，伤口还疼么？”
韩白易点零头，厚起脸皮，又没个正行，调戏道：“肉疼没什么，以后别让我心疼。”
黄大妞脸颊一红，变得害羞了许多，低声道：“二哥，你......好讨厌。”
问兰书苑。
柳碧凡已经听闻今这沛文月请了白马县很多有头有脸的商人，唯独没有请柳家，这便是明要孤立柳家。
虽然她不屑这种事情，但是柳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再加上这马县令也是倾向于沛家，官商勾结以后柳家与问兰书院便会举步维艰。
“这如何是好......”柳碧凡眉头紧皱，站在屋檐下，此时这个韩白易又不知跑去哪里，她心底一丝苦涩开始泛滥，难道这柳家与书院真的要毁在自己手中？
此刻，灵儿端来一杯清茶，来到柳碧凡身边，瞧出了大姐的焦虑，沛家夺走柳家生意的事情，虽然现在二姐与柳夫人不知道。
但是这沛家大肆宣扬，恐怕用不了几日，这白马县上上下下都会知道，到时候书院与柳家更加被动。
“大姐，先喝口茶吧。”
“嗯。”
灵儿也只是一个丫鬟，帮助大姐打理生活琐事，不让其再添烦闷已经是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灵儿啊，你赵鼠昊这人怎么样？”
“鼠昊大哥？”
灵儿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些什么，现在大姐应该考虑的是书院的生死存亡问题，为什么会问道这些？
难道是想让自己离开？
想到这里，灵儿眼睛一红，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哽咽道：“大姐，灵儿是不会离开大姐的！”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让你离开了？”柳碧凡轻抿茶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赶紧扶起灵儿，道“这一趟孟州之行，我发现赵鼠昊对你有些情，尤其是你被诬陷的时候，他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若不是他，恐怕你早都去衙门挨上几大板了。”
灵儿低头，撅着嘴道：“灵儿......灵儿......心里清楚。”
“那你喜不喜欢赵鼠昊？”
灵儿脸一红，这女孩家家的，怎么好意思这种话，片刻道：“有点喜欢。”
柳碧凡欣慰的点零头，现在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有了自己情窦初开。
可是她自己呢？
柳碧凡低头苦笑一声，心底泛起一丝波澜，这恐怕就是自己的命吧。
面对已经超出自己掌控范围的事情，恐怕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和沛家成亲了。
可是这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此生若是得到幸福，谁愿委屈异枕同眠？
柳碧凡不想，柳碧彤也不想，就连面前的丫鬟也不想，全下的女子都不想。
“你俩嘀咕什么呢？”韩白易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已经站在两人身后，勾起嘴角，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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