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幺蛾子,道:“随他,如果他要去,千万别劝他。”
李鑫点头道:“知道了。”
韩白易又补充道:“一句都不要劝。”
李鑫不明白这是为何,虽然他清楚王枭虎的背景,有个四大将军之一的爹,还有个背景深厚的娘家人,不论他去不去,客气话总是要两句的,道:“韩公子,为何一句都不要劝?”
韩白易破荒的做出一副思考人生的姿态,道:“王枭虎为人桀骜不驯,但不清楚他是不是一名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我还真想看看这犊子有没有点气魄。”
“所以,决定权在于他。”
李鑫也只明白了一个大概,转念一想,道:“韩公子,如果他去了也可能贪生怕死啊?”
韩白易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如果在路上发生战斗,他贪生怕死,那就在没有脸去泡李芗子。”
“泡?泡李芗子?”李鑫不明白这韩白易泡的意思。
韩白易现在也懒着揣测王枭虎的想法,只是告诉李鑫,将这件告诉王枭虎决定权在于他本人。
夜晚,穹顶繁星满,一轮圆月挂在边,夜风簌簌,带来丝丝凉意,通往前方的路上漆黑一片,黑暗中李芗子每一步都好似从泥泞中拔出来。
片刻之后,她站在一处雕像面前,回味往事。
幽暗的夜晚,李鑫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李芗子身边淡淡地道:“李将军,多久没有看您父亲了?”
李芗子轻轻一笑,将遮住头发的衣帽摘下,道:“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吧,具体多长时间不记得了。”
李鑫微微点头,这位李晁枫当年的部下,毕恭毕敬站在雕像面前,回忆着当初的情形,感慨道:“那时候的日子多好,除了镇守西楚要塞,再没有任何错综复杂的朝中之事情。”
李芗子点零头,深深叹了口气,这几日王猛恬和夫人温碧寒在她家出了几,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她一想起温碧寒那张高冷桀骜的面孔,就感到恶心道:“猛恬叔叔不论在朝中还是府上都是雷厉风行,唯独温碧寒总是拿她没辙,哎......”
李鑫笑了笑,道:“是啊,没办法,温家的人在朝中也算是一面旗帜,还有盘根错杂的关系,王猛恬就算再有手腕,也不能朝向自己的夫人用啊。”
“难不成还是殴打接发妻子?”
“殴打?”李芗子重复这两个字,脑海里出现一张温碧寒鼻青脸肿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
“李叔叔,你什么时候话这般幽默,难道是和韩白易学的?”
李鑫苦笑一声,道:“我可和韩白易学不来,他的脑袋转的太快,的话有太过偏生。”
李芗子知道韩白易这人总是有点旁门索道的手段,脑袋也是灵的很,要不然她也不会将韩白易先留在这太仆寺镇,解决李圣,王蒙等刺头。
“李叔叔,韩白易见到的我的信,第一时间什么反应?”
李鑫回想起韩白易当时的表情,摇了摇头,道:“和你的一样,先是一副高高在上,尽显风流潇洒的样子,可是看完信中内容整个人都陷入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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