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传道了消息,你瞒了亲家母一事,你可想好了如何与亲家母交待呀?”
冷一命春风得意的表情顿时僵住,下一瞬便化作了一张苦脸,与白俊郎讨教应当如何是好,然白俊郎以今夜启程一事为由,要早些回家中安顿收拾,与之分道而去,徒余冷一命望天长叹,随后任命的朝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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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厅中的洛王叶得了宫人的回禀,摇头失笑,后遣退宫人,摸出几案之上的书信,此信乃是洛惜贤早早便传来的飞信,其中便是说道冷、白两家之事,今日不过是问上一问两家有何决定而已。
说道这飞信,也不知是秦国膳食是否过于不合口味,鸽子柴骨嶙峋亦教他洛国王姬用作书信传使,不由有几分不满,不知外甥女是否亦是如这鸽子一般,将来......罢了,不若便如此决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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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极高的冷、白两家,约会于南城门处,不意已有人先他们一步,早早的候在此处。
正要上前询问,车中之人撩起帘子,与冷命、白俊郎拱手一礼,说道:“一命大人、俊郎大人,婴在此处已等候多时。”
原是洛王世子洛子婴,二人领着夫人齐齐上前见礼。白俊郎生怕这亲家再出纰漏,率先开口问道:“不知婴公子,在此等候我二人,可是有甚事?”
洛子婴扬起一派温和的笑意:“在婴来此之前,君父召见,欲谴婴与二位大人一道前往洛国,替他喝一喝这杯喜酒。”
冷一命霎时哈哈大笑道:“未曾想,我王竟如此喜爱小儿,一命先行谢过王,再谢过婴公子辛苦同行。”
突发的大笑,惊走夜值守城军士的睡意,待瞧清是何人之后,将士亦是内心一阵无法言说,还当真是一命大人耶。
白俊郎更是无言,真当王谴了婴公子,只是为他两家亲事吗,那可未必,不过如此一来,王看中他两家之事,亦会流传开来,倒当真也不错。
洛子婴饶是有了准备,同样亦遭冷一命吓得不轻,旋即又反应过来,又不是作贼心虚,何苦不坦荡。
冷母此时便在冷一命身旁,于其腰中软处暗中一拧,冷一命倒吸一气,然又不敢吱声,恐他人谴责冷母。
况前两日欺瞒一事,冷母至今日他回府邸之后说清此事,便未给好脸色,此时愿意掐上一回,亦只得生生受着。
站至最后的白圆圆瞧见冷母如此举动,而冷父不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憋得双颊通红。
偏生在周遭遍是火焰之下,洛子婴瞧了个正着:“婴瞧着,圆圆公子面红通红,可是身子有何不适之处?”
这个急坏了白父白母,顾不得失仪,一左一右的扶着白圆圆,一人问道可是昨夜贪凉,给凉着了,另一人便问身子何时开始的之类云云。
白圆圆见再不出口,父母便要为他谴随行医者前来,急出声道:“谢过婴公子关怀,圆圆并无不妥,只方才距离明火过于近了些,这才有几分热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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