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婴无端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双手,安抚道:“小高公子,婴当真是来助你的,你切莫要误会了。”
小高已不再发一言,洛子婴感觉到凛冽的寒意,立马高声喊道:“小高公子,婴可助你二人安然离去。”
笼罩在身上的寒意瞬间消失无影,洛子婴长舒一气,轻拭着头上的冷汗,而小高则是不发一言的望着他。
洛子婴便明白了,若他再不拿出诚意来,小高不止不会信任他,甚至会痛下杀手,不会给任何人伤害酒楼里那位姑娘的机会。
因此洛子婴问道:“小高公子,可否与婴寻一僻静处详谈也。”小高在端详其话中真假,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
止是到了地方之后,洛子婴两股战战,怀疑自家方才是否与言之有误,否则他说的乃是僻静之处,为何小高带他来的则是渺无人烟,甚是荒凉的山顶崖边。
洛子婴丝毫不会怀疑,若是他有一句答得不对,便会惨遭毒手,因为小高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自己的打算。
顶着列列山风,洛子婴决定顺从心意,他道:“小高公子,子婴自认是因你的琴声,从而对你产生了结交的兴趣,并无他想。”
自打洛子婴提过酒楼中的那位姑娘,小高便再未开口过,俨然是洛子婴一人个的独角戏。此时听闻洛子婴对自家的琴声起了兴致,亦无半分动容。
见对方丝毫不放松的心神,洛子婴只得一步步来,他道:“小高公子,旁人如此称呼于你,婴亦不再探听你的名姓。”
“止是见你生活并非拮据之人,三旬一次的弹唱,足够你换取不少的银钱,又固执的待在仙留楼中,定是有所图。”
“婴观你对那姑娘的情意,便明白所图在何处。仙留楼向来是文人雅士喝酒解闷的好去处,止不过楼中所需银钱极多,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因此楼中出色的姑娘、乐师,身价亦是极高的,若是为其赎身,所耗费的亦非常人所能负担也。”
虽然小高的神色大致无甚变化,但是洛子婴还是捕捉到小高的一丝紧绷。遂带着几分得色,道:“因此婴想助小高公子心悦的姑娘赎身,至于你二人之后,想在洛国落脚亦可,远走他乡同样是你们的自由,婴绝不阻拦。”
小高如同冰冻三尺的雪,此时方有一丝融化的迹象,他问道:“无事不登三宝之殿,子婴公子有甚条件,说出来罢,便是想为你铲除异己,亦可。”
语带森然,洛子婴不知晓他的异已会如何,此刻的他只担心自家今日便会交待在此处了,时不时的感受一番,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意及森森寒意,不知其年纪轻轻的为何便如此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仿佛是为了挥退周边缠绕的寒凉,洛子婴做了一件极为蠢钝的事,他将手中折扇打开,拼命摇了两下,冻得一个哆嗦。
洛子婴勉强笑道:“小高公子,子婴只一个条件也,可否再弹一次,今日你在仙留楼的曲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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