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之后,心生不喜。这样的世子,如何能承了大事?”
这话说得秦婴可就不乐意了,他梗着脖子说道:“王兄,你这样说话婴弟可就不开心了,济民这些年来的努力,你可不能随意抹杀了呀。”
秦昭世又道:“济民努力,我自是瞧得见,可若是他心生了那些个大不敬的念头,婴弟你护他又有甚用。”
秦婴气得不行,口不择言的说道:“王兄,我可喜欢济民这小子了,且他又并非是不敬你,只不过是你胡乱猜测,将来不敬我们,便不是敬我,我也乐意。哼~”
得,小叔的事还未曾说,又‘吵’了起来。这小叔的本事,可见一斑啊。
秦济民眼见得快要一发不可收拾,赶紧上前打圆场,躬身行礼之后。他说道:“君父今日所言,济民定然牢记在心中,不敢忘怀。从前如此,今后亦如此。”
复又与秦婴同样行了一礼,说道:“济民在此谢过小叔的庇护。济民知晓君父与小叔都是为了我好,无根本的矛盾,何须如此大动干戈呢。”
一席话,似是将秦昭世与秦婴的火气,尽数压下。
低垂着头的秦济民,并未看见,秦昭世轻笑,朝着秦婴轻勾唇角,挑了挑眉的举动。随后无声的与之说了甚。后者回以龇牙咧嘴,在秦济民抬头之时,俨然又是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
恰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原来洛惜贤在外求见,苗伯将人拦住了,只道:“王后,方才王吩咐过,不许任何人靠近章台殿。”
听见苗伯如是答话的秦昭世,心中暗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起身行至章台殿大门前,径直打一切殿门,说道:“苗伯,记下了,王后不在此列也。”苗伯垂下头,低低的应了声:“喏。”
秦昭世捏紧了五指,然后感觉到股不属于他的温暖,原来是洛惜贤笑着上前牵住了他的手。他放松了紧握的拳头,牵着洛惜贤,笑着往里走。
一面还问道:“惜贤,怎么会在此时过来?”
洛惜贤将另一只手轻举起来,道:“我怕饿坏了济民呀。你们这些人啊,政事虽紧要,可若是身子垮了,倒了下去,不过是一抔黄土,再争下去,有甚意思?”秦昭世不自在的摸了下鼻翼。
秦婴幸灾乐祸的声音,隔着老远传了过来,笑喊道:“王嫂,能让王兄乖乖听话的,只你一人也。不若你也一道在此,再用一回膳罢,婴弟好生怕王兄呢。济民你说对罢?”
左右为难的秦济民,一面想娘亲留下来用膳,可另一面他确实不怕君父呀,真正可怕的是娘亲好不好。小小年纪,眉头皱起来,快夹死蝇虫了。
并不能理解秦济民心思的秦婴,还在催促着他,道:“济民,你倒是快说呀。”言语之中的得意,真是高涨得很呐。
洛惜贤见这三人三面的,倒是当真有几分好奇,方才他们在此说了半晌,连晚食也不记得,究竟聊了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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