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辰,秦武公也收到了消息。
对于三个孩子明面上听话,暗地里私自行动的事,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将来秦国要交予他们手中。若是一味辖制,反而不美。
正好从平日里言行举事,可观其人是否大用。
从驿馆里出来的那个从人,秦武公亦知晓,只佯作不知,放其离去。
在秦昭世三人,欲偷溜进驿馆之时。一面善之人,在驿馆的后院墙外,拦信了他们的去路,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来人将面上的长须揭开,秦昭世三人张大着嘴,瞪圆了双眼,显然第一次见这样神奇的事,难怪见人眼熟,原是苗伯所扮,前来传秦武公的命。
偷入的计划,中道崩阻。
秦昭世三人灰溜溜的跟着苗伯离去了,临行时,回眸数次,似是在遗憾此次,不能得宝,亦不能再见的心思。
今日的遗憾,来日便成了庆幸。
驿馆中的蔺相如,得知秦昭世几人,围而不进,后又离去之时,心里也是好一阵遗憾。因在他的心中,始终认为秦国历代君王不守信。
今日的秦武公虽是应承下来,斋戒五日,可是五日之后,也未必会信守承诺。若是不早早的打算,只怕是壁易主,而赵国不得城也。
遂着其从人,身穿粗布旧衣,作一寻常打扮,瞧着无丝毫出彩之处。令其身怀和氏璧,先一步离开秦国,护送玉壁回赵国。
本寻思着,以秦国世子伙同两位公子,一齐入了驿馆,盗走了和氏璧为由,掩盖和氏璧回赵国之事,又能给秦国盖上一顶偷盗的罪名,如此一举而两得也。
既然秦昭世他们并未入驿馆,也只能作罢,按照他原先之计行事罢。
......
很快便到了相约的日子,秦武公也如约斋戒五日,并以诸国最高的礼仪,以九宾之礼宴请蔺相如。今日的蔺相如,并未如五日前那般,手捧檀木匣子,双手坦荡,可接清风朗月。
双方互为寒暄,道五日不见双方风采依旧,气度仪表尊贵之类云云。
秦武公笑着望向了秦仲赢,作为上大夫的秦仲赢,开口问道:“今我王已如约斋戒,不知相如公子,可否信守承诺?”
蔺相如同样还以笑颜,他直言道:“今玉壁已不在相如之手,按时日计算,如今已在赵国也。”
此事少有知情人,一言惊四座,甚至有朝臣,起身欲言之,秦武公暗中制止了其人。
果然,但闻蔺相如,又道:“相如五日前,回了驿馆,左右思量,仍觉有不妥之地。”
“哦,相如公子有何疑,但言无妨。”秦武公仍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笑问道。
其下首的秦昭世,早已气得不行,他是年岁少,可并非是蠢人,那日从驿馆中离去之人,定是带走玉壁之人,竟教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同样生气的还有秦文谨与秦婴,三人一致认为,大人太过于阴险了,需谨慎待之,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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