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何时入梦,只道恍惚,模糊又颠茫,却仍避不去,那不知何来之音。
断续却清晰,飘忽而不绝……
“该忘的你忘掉啊,都记得干什么?”“没人要求你怎么样”“你怎么什么都随便?”“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让你……怎么就是不听啊?”“你想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我想不到……”“你要去啊”“你不能总……”“难道还不够吗?”“就是你自己有问题!”
清醒中呆滞,繁杂中凄清,很多事情,清晰得无需他人再过多重申……
密不透风的种种萦锁住一切,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在梦醒间隙,却又非梦非醒。
不想伤及任何,应当如何的条规永存,却怎也抵不住那生而不符的孽。
燥恼翻涌而来时如此无力,不要碰到任何东西,它们会坏掉的!不要靠近其他人,他们会受伤的!
忽见混沌中点点光辉,时聚时散,竟仍抓得到,却不过半晌便自指间流逝。
复杂而丰富的情感,它一直在的,那另己之面,也始终未弃。
为何,明知徒劳,却仍会歌颂暖阳,或许是为的夜色不再蔓延。
要同光道声对不起,因为它并非不来,只是……那始终清晰异常的自知明白,它是被拒之门外的。
洪流般难以缚止的感,竟能同那黯锁般的理共存……在表述前便已历经多少的驳回,却仍未必合乎了什么。
空茫中似见,数不清的深浅淡痕隐现,那许是亲自所为,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如何?又应当如何?为什么??
又忽闻“不够么”,何来此问?够了啊,早就够的,真的不需要更多了……
人尽皆言之语,为何到了某处,便是“该抽”。
满目纷繁,喜欢么?却再次默然。
应当喜欢么?是否不可喜?又是否不可不喜?
究竟该如何表述,如何向那放映般而过的一切表述,这不是任何的错?
离与留是对立,却更是并存的争战,留许是不妥,但离又无处可离,那已沉淀的夜幕深处,是有常人不可见之芒的。
一定要将人扯出己愿而去曝晒么……
思绪混乱已是必然,只得无限的抱歉……
无力却仍在妄图挣扎,未知的边缘逐渐衍现,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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