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终于有了应有的边框,室内冷灯满映,此般亮堂却仍遮不灭窗外之黯。
不知怎的,内心越发狂躁,与近乎所有的人再不融入,心里却始终保留一丝清明,而身却无控,思绪山海颠翻般混乱,看不见的苦痛无人可知。
终于,维持了已不记得多久的现状破碎,不敢再去瞧向他们,他们每个人的复杂目光,又或是个别的漠然冷色。
“如果你……那就不能……”
“不就不吧!终究会有这一天的对吗!”
短暂的破碎声七零八落的响起,是自己所为……而后又立刻充斥了不似正常人的嘶声。
除了对不起,也只有对不起。
明确了数次,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他们不听,从而受伤,却要以另一方式成倍的返还,且带着深深的怀疑。
警告多时,不要靠近,为何就是不听呢?
好不容易才将这寂惶狂躁关住,妄图实现内外的双向保护,可外面的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们一定要破开这一层,在公开处刑下焦急而可笑的安抚。
躁乱中忘了上锁的门被拉开,内外的一切再次猛烈碰撞,强制而歪扭的重组。
终究,单者抵不过这众者。
无法理解的事情很多,旁观者们想知道,而极力蜷缩压抑之人更想知道。
不属于此间之人,是否竭尽了全力也无法真正融入?那又为何要出现!
原来,温婉的背后也藏着狂魔,那从未了解,也并未真实出现过的“处分”却在眸前无限放大。
迫得无法,竟甘于以“有病”自居。
刹那间,似乎终于有了荒唐的解释,至终,或许当真是身的血肉模糊,才能换回心的一丝安慰了吧……可却仍要顾及太多!
终于,初次有了实质的感知,侧颊半行清珠夹杂着复杂的思绪,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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