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树清说:“反正我儿子女儿都有了,她想去种就种吧,若不是指望她赚钱养家,我才懒得理她。有钱还会怕娶不到老婆?”
弟媳邱海莲骂他:“你就作吧,我大嫂天天在制衣厂上班,赚的钱寄回去养小孩,甚至你们在这里的所有开支都是靠她的工资,她若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在家里不去做事,你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陈树清说:“以前没娶她的时候,我日子过得更潇洒,活得更自在……”
陈树军也帮腔说:“这世界并不是谁离了谁就无法生存,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邱海莲把抱在手里的小孩塞到他手上,气愤地说:“你们男人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小孩你也有份,她还跟你姓陈呢,以后你负责带。明天开始我去进厂打工。”
陈树军摸不着头脑:“女人就是这样神经质,说得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地生气。”
钟建华几个见他俩吵架了,就觉得没法继续待在这里打牌了。
把账结清,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隔壁的殷元做梦没想到因为吕艳梅的醋意,隔壁几人的牌局就早早结束了。
凌玉锁进入房间,看见有许多杂纸和报纸,她拿着翻阅了起来。
“殷大师是个文化人,原来这么喜欢读书看报。”
殷元刚才买了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招待她,见她对杂志和报纸感兴趣,他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看看杂志和报纸,以便消磨时间。”
“你不像其他人一样,空闲时间就去玩牌打麻将赌钱?”
殷元笑着说:“现在这些老乡都不愿意也不敢跟我玩牌打麻将赌钱了,因为我运气太好,他们总是输钱给我。”
凌玉锁其实在办公室,也听严援朝跟葛振东说殷元那天晚上,一个小时赢了娱乐城赌场一万三千元钱的事。
所以严援朝一直想说动殷元跟他去澳门那边碰碰运气。
几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见殷元提起这个问题,凌玉锁也好奇地问:“逢赌必赢,而且每把都赢,这些不是你们男人做梦都希望获得的技能吗?你现在拥有了,为什么不利用这技能,想方设法去赚钱发大财?”
“这种赌博赚来的钱,总觉得风险性很大,再说我认真去打工也一样可以赚钱,我又何必去冒风险呢?”
凌玉锁知道他上次才二十天时间就在工艺厂赚了一万多元钱,赚钱速度比其他人都快。
但是她认为他在工艺厂可以赚大钱,在其他厂就不一定了。
“你在塑料厂干配色,也是像在工艺厂一样算计件,赚的多么?”
殷元说:“帮他们配一个颜色收费三百块,昨天第一天配了六个颜色,但是今天特殊情况,配了十五款颜色。”
凌玉锁惊讶出声:“啊,那你真的是发财都不用多久了。”
一天都赚千块以上了,这样的金质男整个江明市,整个gd省都不一定找得到。
她觉得要想尽一切办法俘虏殷元的心。
殷元见她翻阅报纸杂志痴痴愣愣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催促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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