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都知道,陆斯沉不会害她。
不论是不屑于害她,还是不想要害她。
温苔都知道,在陆斯沉身边她很安全。
但与此同时她也变得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如履薄冰。
陆斯沉的给予,让她有种踩在云端不真实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是一场梦还是更加罪恶的沉沦。
她一边甘之如饴,却又想着随时脱身。
她相信,陆斯沉爱她。
她也并不是对陆斯沉毫无感觉。
陆斯沉的爱光明正大、来势汹汹,她只是一只鼓,敲起来响亮,但外实内空,她没有能与她相匹配的本领。
相比于守护庇佑,她更喜欢强强联合。
所以,她离开了。
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她把自己逼上了一条不归路,赌上了她的后半生,赌上了为母亲报仇的机会。
她想要靠自己的本是报仇,她想把自己阴狠毒辣的一面永远掩藏在陆斯沉看不到的地方,她想能与他比肩而立。
陆斯沉眼睛里全是欢喜:“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我又会甘愿在你生气离开家的时候哄你?怎么会在你加班到深夜的时候,给你熬汤?又怎么会每天和你睡在一起,与你缠绵悱恻?”
是啊!
是的!
这一切都有迹可循,温苔向来刚强不屈,她又怎么会因为一段婚宴关系就对他好脸以待呢?
她肯定想法设法的利用他,榨干他的没一点价值,达成她自己的愿望,然后踹掉。
然而事实是,一开始温苔确实是在利用他,不遗余力的利用,最后也一脚踹开了。
但随着他们之间的接触,温苔也开始关心他的生活起居,不经意间打探她的喜好,虽然她总惹他生气,但每一回她都会想着法子让他主动道歉,两人和好如初。
“苔苔……”陆斯沉喊得低沉痴迷,像是大提琴缓缓流淌的音符:“苔苔,我从来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她了解的温苔就是她的全部,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表象。
她不再是之前单纯无邪的小丫头,她心思埋的深,连他也都未曾发觉她爱了他五年。
“阿沉……”
丝丝缕缕的痒意涌上。
“阿沉……”
温苔一声声唤着,似眷恋,似痴迷,似不知疲倦。
陆斯沉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着。
“为什么爱我?”温苔像个求根问底的孩子。
“因为你值得。”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陆斯沉总是这样,言语模糊,需要她猜。
陆斯沉一一吻过温苔的发根:“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相信,苔苔。”
“所以,陆先生是对我是在床上培养出来的感情喽。”
“是又不完全是。”陆斯沉故意逗弄温苔。
温苔娇俏地哼了一声:“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温苔是一点都不会相信陆斯沉说的鬼话的。
陆斯沉重欲但也禁欲,他无节制但又理智克制。
如果真的随便一个女人仅凭在g上的契合感就能得陆斯沉的心,那陆氏集团早就成了个空壳子。
“我看见你,都不会思考。”
陆斯沉重重一击,却也实话实说。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思考力在温苔这里全部变成了冲动行事。
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单凭一腔爱意、莽撞无章法。
“不会思考?那你怎么会一点点把我重新拉回到你的身边?”
温苔得不到答案就不会满足陆斯沉。
今晚是坦白局,她已经交代清楚,陆斯沉也得说的透彻。
“本能行为,兽类固有的领地意识,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属于我的标记,那么你永远要并且只能属于我。”陆斯沉捏了一把温苔的痒痒肉。
“小狗。”
可不是嘛,陆斯沉这副吃不到却又se心难耐的模样可不就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小狼狗。
“小狗会咬人。”陆斯沉咬上了温苔脖颈处一块白嫩的软头。。
很快一个红痕齿印就留在温苔身上。
小情侣一阵嘻笑打闹,陆斯沉也重新岔开了这个话题。
现在还不到能揭开一切的时候。
温苔她不记得,那边永远不记得了吧。
以前对她来说并不美好,或许他的存在对温苔也可有可无,那一段时光或许永远只会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但,那却是他热爱并且铭记的时光。
至于温苔在她消失的期间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她性情大变,他会慢慢地寻找到一个属于他的答案。
虽然那些不重要。
因为温苔,永远,都会是温苔。
无论她是什么性情、无论她是否记得,她永远都会是他的温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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