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老叫花吧!
再有几天。我就能恢复一两成功力,护她们也不难。而且你只要答应,事成以后,与老顽童好好打一架,他也是一个帮手!
而且我总觉得欧阳锋这次兴师动众,并非只为了难为江南六侠,得到九阴真经秘奥。或许最终目的,就是想趁你与全真七子大战之后,好能渔翁得利!”
顾朝辞对此也曾有过猜测,不禁点了点头。但他也有主意,看向郭靖道:“师弟,欧阳锋不死,你我寝食难安,等我腾出手来。
我就传言江湖,约战于他,他这么高的武林名望,又如此傲气,想必不会拒绝。
到时候我一个人若是杀不了他,那我们就联手对其追杀,哪怕追逐千里、万里,不除掉对方,誓不罢休,你看如何?”。
郭靖还未回话。黄蓉直接吓了一跳,忙摇手道:“大师兄,你们绝不可涉险,与欧阳锋交手,并不单是武功高低的问题,此人诡计多端,阴险毒辣,防不胜防啊。”
顾朝辞没理睬她的话,只是看着郭靖。
郭靖拱手笑道:“诚所愿也。我虽然打不过他,但他武功这么高的对手,也不好找!有师兄帮我,对我自身也是一种提升!”。
顾朝辞笑着点头道:“你的父仇,或许都不用你去报了。我让裘千仞第一个杀的,就是将他拉做汉奸的完颜洪烈!想必不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郭靖当即就是一愣。
顾朝辞又对穆念慈与李莫愁道:“念儿、愁妹,等比武之事一了,我送你们回家,师父会保护你们的。
念儿,我也肯定会赶在孩子出生前,赶回来的!”
穆念慈一听这话,俏脸当即就是一红。
两女虽有不愿,却也知留在他身边是个累赘,只得点头应允。
但李莫愁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眼中含泪,泫然欲泣,顾朝辞心一转念,连忙补充道:“我们一回家,就请师父为我们一同主持婚礼!到时候我再走!”
两女脸上更是一阵羞红,黄蓉更是一听穆念慈都有了孩子,忙忙就要去看穆念慈肚子。几女互相闹腾一阵,不知不觉已至中夜,众人也各自回后院房间,休息去了。
其时月挂中天,银光泄地。
顾朝辞与穆念辞同在一屋,穆念慈现在或许是有了身子,颇为嗜睡。
顾朝辞却在打坐行功,他行功一个周天,真气鼓荡之下,游走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坦,自觉近来内功修为又有进境,真气日益精纯,甚是满意。
睁眼一看,只见月华如匹练一般,照入屋中,映得四下明如白昼。他精力又甚是充沛,没有睡意,当即推开屋门,来到院中。
这时正是夜半时分,四周虫声唧唧,反显得午夜空幽寂静,顾朝辞深吸一口气,觉得甚是舒畅。正在此时,隔壁木门“吱”的一响,闪出一个人影,他本能问道:“谁?”
旋即哑然失笑,隔壁那间屋子,除了李莫愁更无别人,还能是谁。
遂在院中找了块平滑大石,坐了下来,不禁打趣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你还敢到处乱走,小心欧阳锋也把你捉了去。”
李莫愁向前行了几步,也坐了下来,幽幽道:“他被你打得落荒而逃,还能来捉我?再说捉了我,你难道不管我啦?
你莫非心里真的只有穆姐姐一个人吗?”
顾朝辞听了这话,心头一沉,抬眼向她看去,月华辉映之下,她的眸子闪闪发亮,真如月射寒江,霞映池塘。一张俏脸,本就吹弹可破,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直接红扑扑的,好似一块洁净滑润的羊脂美玉。
其生的这般细致艳丽,真好似造物主造人之时,很是细心琢磨过。
但他却是知道,李莫愁在男女之事上,有多敏感。她跟人攀比,无关有意无意,那是融入骨髓,刻在了骨子里了,心道:“她长得如此清丽脱俗,我又有何能耐,就能让她如此不顾女子矜持,接二连三如此作为啊!多哄哄她才是应该的!”。
不禁伸手以指刮脸,羞她道:“瞧你方才当着那多人,都差点哭了,这会儿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哼,欧阳锋就算捉了你,肯定要神功秘籍,我才不给换呢。让你天天怀疑这些有的没的!”
李莫愁顿时羞怒万分,随手一掌打出,顾朝辞瞬间离石避开,食指一嘘道:“这里人多,闹不得的。”
李莫愁嗔怒道:“本姑娘才不怕呢,这回非打你不可。”素手千扬,一掌直击而出,劲风猎猎,竟是动上了真章。
顾朝辞飘身闪避,李莫愁左一掌,右一掌,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打得有板有眼,大见功力。顾朝辞若欲远逃或者制住她,自是易事,但左右无人,索性逗着她玩。
李莫愁一会古墓派的美女拳法,一会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打了二十多招,却碰不到顾朝辞一丝衣角,反让顾朝辞大饱眼福,蠢蠢欲动。
这时就听一人哈哈笑道:“李姑娘,你和我这徒儿有过节,怎么那会不说,让老叫花为你主持公道啊!”
听这爽朗笑声,就知洪七公到了。
饶是顾朝辞面皮贼厚,却也羞红过耳。这一愣神,李莫愁古墓派武功以快闻名,竟被她一掌打在腹部。
顾朝辞急忙运气收力,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洪七公竖指道:“不愧是林女侠传人哪,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想当年林朝英就想这样打王重阳一次,却都没这个机会,你能将咱们顾帮主打得如此狼狈的,这普天下可没几人哪。
更加为你祖师出了一口恶气啊!
厉害,厉害!”
李莫愁虽一招得手,但顾朝辞是忙忙运气收劲,并未那么恰到好处。故而也震得她手掌麻木,隐隐生疼。闻听洪七公调侃自己,大是羞涩,忸怩之态可掬。
顿时朝着顾朝辞跌足嗔道:“都怪你,没来由地让人看了笑话。”
顾朝辞苦笑道:“这倒奇了,原来我挨了一掌,还得落个满身不是呗?
你也太霸道了吧?等我明个讲将出来,让大伙给评评理。”
李莫愁急怒道:“你敢!”一回思自己也笑了,这等夫妻间事,顾朝辞怎会向外人宣讲。但也霎时羞惭无地,赧颜彻耳,啐道:“狗嘴里吐不出像牙。”
跺跺脚飞进屋里去了。
洪七公见此更是哈哈发笑,他迟暮晚年,最喜见小儿辈嬉笑打闹的乐趣。
顾朝辞拱手道:“师父,您老怎么来了?”
洪七公笑骂道:“我怎么来了?你这边掌风呼呼,衣襟带风,我听不到吗?
我还以为哪位大高手来了呢,原来是媳妇打相公!呵呵……”
顾朝辞不由摸了摸鼻尖。
洪七公见他一脸尴尬相,缓缓道:“辞儿,你现今也是一帮尊长,也是武林真正的大高手,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了。
只是现在你闯了这么长时间江湖,武功越来越高,但忌讳却是越来越多了。
这是为什么?
想必也体会到了,江湖艰险,武功再高,终究也不能事事如意吧!
你英俊潇洒,卓尔不群,武功绝顶,这固然是好,但以你的行事风格,如若在‘情’字上勘不透,打不破,留情过多,便是作茧自缚,那时悔之晚矣啊!
我说这话也只是未雨绸缪之意,望你常思此言,或不无益处啊!
老叫花孑然一身,固然是因年轻时,没有遇上合适的,可何尝不是怕连累啊!
这个连累,是你连累她,还是她连累你,你自思量吧!”。
说着悠然离去,独留顾朝辞站在庭院,久久不曾挪动分毫。
月光一片平和,轻轻落在他的身上,就似给他披上了一层银衣,而这时的顾朝辞,内心却是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只有他知道,在这一刻,心变了!
当然,更准确的说法,或许是他有了另类成长。
毕竟只有都经历过了一些事务,其中的酸甜苦辣自己都尝到了。最喜欢哪种口味,方能有个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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