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感觉他会说到做到。
胡鸾飞朝乐瑶使了使眼色,本意要她说两句好话缓和气氛,哪知念头刚转,她的声音就传来了,“你的侍卫们都知道,要杀就杀一大群!”
侍卫们黑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下好了,原本可以安然无恙躲过一劫的两人,登时就被几个侍卫围住。
村里头这会子正热闹,会来事的村民见生人入村,再看熟知的人被控制,以为山贼强抢民女,一声呼喊,左邻右舍的男人通通涌出来,手拿着锄头铁锹、扁担长棍,气势汹汹的把所有侍卫包围。
轩辕御川扭头怒瞪胡鸾飞,“小心你在北裘的酒楼,让他们退下。”
醉花楼好不容易才见起色,在别人地盘立足不容易。孰轻孰重胡鸾飞掂量得明白,随即荡起一抹笑,和村里人解释:“各位大哥实在抱歉,这位是家兄,今日到访初见我贫穷落魄,逼着我跟他过好日子呢。我实在舍不得这几间破烂小屋,正和家兄闹矛盾。大家散了吧,都散了。”
众人一看轩辕御川俊俏的五官有着和胡鸾飞相似之处,纷纷放下武器。芫丝的丈夫走上前来,小声地嘟囔几句:“有空带你兄长四处走走转转,村里的长舌妇一直议论你们俩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胡鸾飞表面笑眯眯的,心里直喊“卧槽”,“没关系,我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村民们退去,路过村头的大榕树下,好心替胡鸾飞和轩辕御川解释两人只是兄妹关系,并不是那种勾三搭四见不得人的狗男女。
轩辕御川踏进小破屋,等村民们都走光了,回头看胡鸾飞一眼:“年前北裘会搞一场酒楼比拼活动,让群众们选出哪家酒楼的味道最让人流连忘返,获胜者可得北裘君王御赐匾额。”
他眼底倒映繁盛蔷薇,那斑斓的色彩瞬间柔化了他以往的阴鸷,温和了些许。他一时一个样,给胡鸾飞一种说不出来的错觉,就仿佛…他是个会变脸的京剧小生,时而阴鸷狠辣,时而如沐清风般平易近人。
明明拿着醉花楼要挟她,可又愿意告知她北裘的活动动向。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胡鸾飞思量着。
轩辕御川没说什么,自顾自落座。
乐瑶倒也识趣,知道来者是客,乖巧地端上一壶茶。
胡鸾飞紧跟着坐在轩辕御川的身旁,直言了当:“关于您婚事这点,我实在帮不上忙。”
轩辕御川没有回话,端着茶不知想什么。
胡鸾飞道:“莫说你父皇不同意,换做我,我也不会支持你这段感情。”
“嗯。我另想他法。”他抿了一口茶,忽而又想起来问了她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对胡婕妤的事知道多少?”
胡鸾飞刚咽下一口茶,就皱着眉看他了,“你父皇后宫的事,我哪里知道。”
“他们都说你的胡婕妤很像。”轩辕御川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手指抵着眉心轻揉了两下,还说:“教养我的嬷嬷曾告诉我,胡婕妤其实有两个孩子,一个年头生了,另一个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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