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会议室下面,有很多vip休息套间。
贺予说谢清呈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要了其中一间的门卡。
一进去他就把门锁上了。
屋子里非常昏暗,拉着厚重的窗帘,因为只是休息室,里面没有床,约摸五十多平米的空间内,摆着一张大书桌,-套沙发,一张休闲椅,两排摆满了医科类书籍和杂志的书架,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私人洗手间。
非常正经的地方,就是用来给这些搞学术的客人临时休养精神,整理资料的。
谢清呈猛地挣开贺予,喘了口气:“让我回去……我还有……我还有演讲要做……”
“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做什么演讲?”贺予靠他很近,微侧着头,呼吸都在谢清呈颈项边。
“谢教授,别让人看笑话了。”
谢清呈:“你胜之不武……”
“那又怎么样。”贺予道:“我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这个项目你就不该和我抢的,为了陈衍做到这个地步,你就是在自讨苦吃。”
“……”谢清呈沉重地呼吸着。
他看着眼前的贺予,那么近的距离,又好像隔着那么遥远的时间。
尽管他早已知道贺予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少年了,可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痛得剜骨钻心。
贺予这是完全想毁他……
以贺予对他的了解,但凡贺予心中对他仍有哪怕寸缕在意,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清呈不是输不起,但他接受不了以这样的方式不战而弃。
“你至少……应该堂堂正正……”
“那是对待值得尊敬的对手。”贺予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领带,神情漠然,“你是吗?”
“你只不过是陈衍的情人,我和你有什么好公平竞争的。”
他说着,打开了休息室的激光电视,这个电视可以收到顶楼会议室的画面直播。之所以这么设计,是为了让一些客人能够在休息室这样相对舒适和独立的空间观看会议,而现在却成了贺予用来嘲讽和刺激谢清呈的工具。
贺予束缚住谢清呈,将他困在老板椅上,尽管谢清呈一直都在反抗,但他的力量已经和贺予相差得太悬殊了,贺予对付他根本花不了什么力气。
这样的力量相差让贺予都很嗟叹,他把谢清呈的手反缚在了椅背之后,就绕到谢清呈面前,深色的眼珠子转动,目光低垂,落在了男人那张眉眼倔强,但皮肤绯红的脸庞。
他抬手,掐住了谢清呈的脸颊,细细地端详。
“谢清呈,你还记得,你以前有多能打吗?”
“……”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体力,耐力,健康的手臂,还有……”
他的手轻触上谢清呈戴着的细银框眼镜。
“视力。”
他把一只手虚遮在谢清呈还能看得见的那只眼睛上方。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仅露出来的那只无声的眼眸找不到任何焦距。贺予这样做,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让本就极度不安的他更加困顿。
“你就是靠着这样脆弱的姿态,获得陈衍的同情和怜悯的吗?”
贺予说着,手终于慢慢地垂下来,让谢清呈能够重新看到自己,同时也抬手重新掐住谢清呈滚烫的下颏,逼他与自己目光交汇。
“……”
对视间,贺予的手机铃声震响。
贺予垂眸拿了手机,打开一看屏幕,接通了。
“喂?嗯,没事,我这里临时有些东西要处理,你们仔细听美育的报告就是了。”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同时绕到谢清呈身后去,手往前,从谢清呈的裤子口袋里搜出了谢清呈的手机。
毫不意外,谢清呈手机不设密码。贺予瞥了他一眼,谢清呈充斥着怒意的眼神居然深深地取悦了他。那久违的……鲜活的,独属于他的神情。
贺予说:“别担心,我来替你请假。”
“贺予……!”
但贺予已经找到了通讯录里陈慢的联系方式。
他一边打字,一边无甚表情地念:“我身体不适,请换助理上场,抱歉。”
发完这个消息,他就把谢清呈的手机直接关机了,然后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我语气学的像吗?”
不等谢清呈回答,他似乎也不在乎这个答案,他就这样走到谢清呈身边,俯低了身子,轻声道:“现在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了,谢、哥。”
“……”
“对了,看在我们曾经关系那么亲密的份上,直播我就不给你关了,谢教授想看你们团队的研究随时都可以看。”贺予狎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只要你一会儿还有精力,可以看得进去。”
事到如今,谢清呈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结束眼前这疯狂的局面了。他只得咬牙道:“你不是说…已经对我完全没有兴趣了吗!那你现在是干什么?行为艺术!?”
“你真幽默,我就喜欢你这种冷幽默。”贺予道,“至于兴趣,之前是没了,但看你看久了,似乎又回来了些。不行么?”
贺予完全是在说谎,他想要谢清呈已经想要的快让自己的脏腑都烧起来了。他看着那个被绑缚在座椅上的男人,两年……不,近三年了,谢清呈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变,哪怕他现在没有堵住谢清呈的嘴,谢清呈也不会去叫人,因为他要脸,他太在乎自己的颜面了。
会议已经开始,从实时投屏上就可以看出美育那些人的不安。
他们在给谢清呈打电话,可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然后陈慢看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陈慢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和团队里的其他人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钟,谢清呈的助理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演讲的主力。
贺予淡笑道:“看来陈衍瞧见那条信息了…谢清呈,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看,地球离了你,也根本不会放弃运转。”
他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助理和真正的讲师是完全不一样的,谢清呈隔着屏幕都能看出小助理的怯懦不安。美育的其他人还在抱着一线希望往门外望,似乎希望谢清呈能忽然出现似的。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谢清呈此刻就在楼下,就在会议室下面的私人休息包间内,被竞争对手的老板绑在了椅子内亵玩。
贺予轻笑着,慢慢地解开了谢清呈的衣扣,手指一路向下,在谢清呈的逼视之中,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只留一条白色内裤。
“啧……你这里怎么都湿了。”贺予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谢清呈的下半身,甚至还伸出了手,去隔着内裤抚弄谢清呈已经因为春药药效而支起帐篷的性器,“难道你刚才是打算就这样湿着去演讲吗?我的教授?你也太淫荡了。”
谢清呈没想到有朝一日贺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居然会被逼到这样对贺予怒目而视。
“你给我滚……把手拿开!”
“真是令人怀念。”贺予笑道,他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反而用指腹触摸着那被浸润到半透明的布料,白色的布料显透,他已隐约可以看见内裤里面贲张的内容,肉色的柱茎在底下已勾勒了非常鲜明的形状,“从见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是不喜不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陈衍待在一起,都待得没有任何情绪了,原来还是有的。”
“谢清呈。”他一边恶质地揉搓着男人因为药物而硬热的性器,一边慢条斯理道,“你知道吗你狠起来的时候才最像你自己。”
他说罢,倾身上前,一手撑在谢清呈的椅背上,一手慢慢抚弄过谢清呈的鼻梁。
“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你恨我吧,因为我也早就恨透了你的背叛,你的算计,你的冷血……!”
不顾对方的激烈反抗,贺予把谢清呈的外套脱了下来,反绕到身后,在原本的强盗绳结上,又用外套缚了个结。缚结的时候,贺予忽然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他一怔。
随即原本就很病态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晦暗了。
“你手腕上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虽被药物的效力所折磨,越发身如火焚,但贺予这句话问下来,他却如迎面被浇下冷水,蓦地找回了些清醒。
贺予:“你手腕……怎么会有勒痕?”
“……”
三年来,谢清呈在外治病,对外只说是当年海战受的刺激太大,本身身体又不好,所以需要悉心治疗。
初皇的秘密,是美育院长至今还在保守的,而谢清呈的真实病情,除了他最亲近的那些人之外,连破梦者最高领导都不知道。
贺予不知他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其实也一点都不奇怪。
见谢清呈始终不吭声,不回答,仿佛那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贺予的脑中走过了无数想法,而最后一个想法在电视直播里传来陈慢的声音时,被他定格了。
贺予的声音变得很古怪,面色平静,但忽然显得极为恐怖。
“是不是陈衍留下的?”
谢清呈:“……”
“你和他也这样玩儿吗?”
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谢清呈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眼睛里闪动着狠倔,坚韧,不屈………还有一些贺予此刻所看不懂的东西——失望?不,比失望更深。
这种情绪推动着谢清呈近乎是自虐的,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字字句句,仿佛都是绝情。
其实字句都是锥心。
贺予被真真正正地激怒了。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绑缚的男人——暗红色的绳索勒在他散乱的衣衫上,赤裸的肌肤上,因为贺予绑得太绝,谢清呈的双腿都是被分开的,分别固定束缚于座椅的两条前腿。
他看着他,感受着下腹一发不可收拾的烫热,那是怒火交杂着妒火,足以焚烧掉一个正常人的理智,又何况是他一个疯子。
“谢清呈……我原本没有打算那么残忍地对你的……”
他喃喃道:“是你非要惹我……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他没有说谎,他原本只是想和谢清呈做爱而已,没有想过要做其他更过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勒痕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变了。
嫉妒是来自阿鼻的劫火,贺予已经完全被他头脑中想象的那些画面折磨疯了,当他睥睨而下,凝视着谢清呈的时候,眼里像藏着一个修罗地狱。
谢清呈直到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物理试验用的器材盒,眼睛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时,才意识到局面彻底失控了。
他的脸色骤变:“贺予……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贺予的神情堪称狰狞,他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知道,你跟陈衍在一起,永远不会像跟我在一起时那么爽!”
他说着,不顾谢清呈的挣扎,手扯住谢清呈的内裤,将那布料猛地撕扯下来!
款式简洁的白内裤经不起贺予的粗暴举动,被扯碎了,像是白蛇的蛇蜕,落在了谢清呈脚边的地毯上。贺予胸口起伏,目光再向上望,能看到谢清呈因为吃了药而被迫昂扬着的性器,那漂亮的柱身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然,也因忍受了太久的煎熬,顶端盈润着玉露。而这后面,藏着最让贺予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风流穴。
“贺予……你给我适可而……你给我停下……!”
贺予听出了谢清呈声音里的恐惧,他更加不会停了,他只是俯身,像个风度翩翩的王子一般单膝半跪在谢清呈面前,可他做的事情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不如。他一只手握着谢清呈的腰臀,逼迫根本已经无法反抗的谢清呈坐到椅子更靠前的位置,同时抬高了他的腰胯,让谢清呈的小穴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很紧,陈慢的尺寸该不会像棉签吧。”
“滚……你给我滚……!”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要我滚……我走了谁来满足你?”贺予的手指狎昵地抚摸过谢清呈的后穴,因为之前在会场已经忍耐了太久,不断受到催情药刺激的男人下身已经变得粘腻不堪,而且极度的敏感,贺予只是轻微地触碰,就让他脸上浮现一层激红。
三年了,没有和人有过性爱,这样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谢清呈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一只已经瞎了,另一只已经看得很模糊了,但狠锐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气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的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在空夜会所的那一次,那一次的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了起点?
多么可笑……可悲!
贺予闭了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的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的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的疯子的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我,一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我,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我是知道的,只要操开来了,什么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你不能……”话说了一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了。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一串冰冷的钢珠从实验盒里拿了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白了。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我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的玻璃线绳串起来的,六个一串,归类放好。贺予拿了其中一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么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进了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的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了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血肉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镇出一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的红痕。
“别……!”谢清呈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那只未盲的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的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一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一颗钢珠抵在了谢清呈湿润的后穴。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了,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的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的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一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的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的穴口,蹭上粘腻的银丝,他享受着他的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暴地塞到了谢清呈湿热的穴内!
这一切都太屈辱,又太疯狂了。
谢清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低低地喘息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他被缚着,根本动不了,犹如天神堕入魔鬼的巢穴,洁白的羽翅散落,暴露出来的秀颈简直令人想将他的喉管咬碎,吮其热血。
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屈辱,还是伤心……没有人能知道,唯独可见他的手紧紧攥着椅扶手,指甲几乎陷入了木中。
他太痛苦了。
更痛苦的是他被下了药的身体竟因为这样的凌辱而更受刺激,贺予在往里面抵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脊椎被通了电一样。他忍不住地微微发抖,肠壁节奏性地吮吸着珠子,淌下淫靡的热液。
贺予垂下眼睫,指尖抚弄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会场上的那些人,能想到刚才还在和他们理智分析着数值的谢教授,现在却张着腿坐在他的竞争对手面前,下面含着男人的手指,流着水,渴望着被对方公司的老板操吗?”
“我没有……”谢清呈沙哑道,尽管面庞上已经完全地湿润潮红,连眼眸都仿佛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但他还是坚持着清醒。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贺予……你他妈就是个疯……你疯了……”
回应他的是贺予往他体内粗暴地推入了第二粒钢珠,谢清呈的整具身子都震颤了。
贺予道:“我说过的,你越是反抗,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谢清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肯听话……在一直在……”
第三第四颗钢珠也被他慢慢推了进去,肠壁的收缩使得珠子进的越来越深,谢清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贺予轻声地把后半截话说完:“自讨,苦吃。”
手一松,第五颗放进谢清呈体内的竟然是磁珠!!
那磁珠被贺予的手指抵进甬道,推得很深,待到离其他已经在肉穴里的珠子近了,这枚磁珠就被已经在里面的珠子猛地吸了过去,磁力贴合时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可怖,谢清呈感到体内狠狠颤了一下,麻得直震到他的敏感处,他几乎都要将扶手捏碎了。
“啊……”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已经有被折磨出的泪悬着。
而贺予,却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
他低声喃喃道:“哎呀,这里还有最后一颗……这颗好像比之前几颗都要沉一些呢,塞进去会更刺激吧…….想要吗?”
“……滚!你给我滚!!”
“是吗?”贺予眼里闪着幽微的光,手指轻轻一动一他掌心中握着那根把所有珠子串联在一起尼龙细线,这一扯,所有的珠子都在谢清呈的肠壁里涌动起来。
谢清呈浑身大震,身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的眼泪烫出来,眸中一片空白,只是靠着肌肉记忆,靠着本能的反应,才咬紧嘴唇,没有让自己大叫出声。
可是肉穴内却涌出了淫靡稠液,润滑着那些侵入的珠子,淫液从他的穴口淌出,滴滴答答地汇到皮椅上……
“啧。没想到教授您的小嘴那么馋……那这一颗……”贺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揉着最后那颗珠子,在谢清呈不住紧缩的湿润穴口打着转,最后也抵在了那个位置,一点一点地,刻意延迟着那种如蚁噬骨的折磨地,猛地推了进去,“也喂给你吧……!”
使狠劲,用阴力,故意将那珠子推得极深,一下子推动着前几颗滚珠,从紧致收缩的肠壁,一路抵到极深处,碰震着谢清呈最柔软的地方。
“!!”
谢清呈蓦地仰起头,近乎崩溃地震颤,被情欲所折磨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却还是不肯求饶,只剧烈地呼吸着,像离了水的鱼……
“你怎么还是那么犟。”贺予直起身子,重新撑在他椅背两边,俯身端详着他几乎湿透了的面庞,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点没变。”
谢清呈在好一会儿之后,破碎的眼神里终于又拢了焦距,他喘息着,眼里不知是愤恨还是悲伤,“你却是……变了很多……”
贺予闻言顿了一下,而后笑道:“哦,那有些地方,还是没变的。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比如……”
他说着,愈发靠近了谢清呈,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半脱了裤子,那早已昂扬的腥臊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那么昂然,那么凶狠,勃起时的尺寸和样子都足以令人心惊。
贺予揪着谢清呈的头发,强迫着他低下头,弓下身,让他的嘴唇贴近自己怒贲的茎身。
谢清呈蓦地别开脸:“拿开……!”
“三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拿开?”贺予的笑容很是扭曲,他是真的疯魔了,“你以为你自己有的选择?”
他说着,就掰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先是拿那腥秽烫热的凶物在谢清呈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低低喘着气,用湿润浑圆的龟头去顶蹭着谢清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将那人圣洁的面庞蹭脏了,蹭得都是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最终他将那烫得惊人,又好凶的阳物抵在了谢清呈的嘴唇边。
“嘴张开。”
“……”谢清呈不吭声,颤抖的睫毛之下,是一双几乎没有焦点的眼睛。
他与贺予无声地对视着。
贺予又一次朝他阴沉道:“我让你把嘴张开!”
谢清呈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贺予瞳色愈暗,他手上用了狠力,掐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把嘴张开,为了防止谢清呈咬他,他把两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固定在谢清呈牙床边:“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倔到哪里去。”
谢清呈现在完全就是犹如战俘一般的姿势被固定着。
他双手被缚,双脚被分,绑在椅上,头被迫低垂,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羞辱人了,可贺予还要做的更甚。
“吃下去。”
腥秽怒贲的阳具被猛地插进来,被强制着塞进他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怜悯。谢清呈一下子就被贺予的性器抵到了最深的喉咙口,恶心欲吐,可贺予还在粗暴地顶着腰臀往里送,操着他上面的嘴。
“操……”青年一边动着屁股,一边低沉地叹息,“真爽……”
谢清呈曾经给贺予口过一次,是在贺予二十岁生日那一夜,然而直到这时,谢清呈才意识到贺予的尺寸真的要被口到舒服,自己完全是承受不住的,他也明白了,当时的贺予其实多少给了他一些照顾。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喉部被逼得在规律性地紧收,反而极大地取悦了贺予的欲望,他一手扼着谢清呈的下颌,一手箍着他的后脑,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逼着谢清呈低头去给他做一次次的深喉。
而这种状态下,谢清呈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剧烈的恶心感无处释放,就化作了眼尾的泪,倏尔淌落。
这一刻谢清呈的感受竟然是,幸好他的额发散乱,这瞬间的软弱,并未落入对方眼中。
他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了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的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的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的要完全透不过气的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了出来,那浑圆的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么淫荡的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么圣洁,他的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的神明。
一种由衷的愤恨和说不出的心疼从贺予的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的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暴戾。
他一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的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的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么冷硬,他的嘴唇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的圣神感。
“你……”贺予看得一瞬间失了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的言语到了唇边,可在贺予的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的刺目勒痕时,又顿住了。
一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一些的理智就又灰飞烟灭了。
一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的森然血红就又爬了上来。
“您上面的嘴儿啊,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本该说的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了冰冷而刻薄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的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了,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了谢清呈的眼镜,失去了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的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屈辱的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的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的淫辱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封死了。只有身体因为被下了药,而随着贺予的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为什么不反抗了?为什么不理他了?为什么像放弃了他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的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的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的,尚且潮红湿润的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了那么卑微的事了,但他内心的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傻子,胸臆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