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还有月事带的事,既然这东西行销,我可以将县里的村里种棉花,到时候以你的名义来收,再请人将月事带做出来,我再通过白家商行将这东西全国推广,到时候……”
方策看着苏玉,轻声说道:“用蚌养珠的事,我信你,虽然只有七成,但是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而且,醋的事,还有土豆的事,都是你弄出来的,所以,我相信你能用蚌养出珍珠。”
苏玉皱眉看着方策,她发现,方策这人,跟方慎还真是完全不同,方慎容易轻信他人,而方策,完全就是只老狐狸嘛。
也是。
方策道:“我并非不信你,用蚌养珠,咱们得试过才行,我邀请你过来,当然是诚心合作,若非如此,你怎么会在不确定珍珠是否能养出来前,将安定县的那条街送给你。”
“你并不信我?”苏玉紧紧的盯着方策,“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
方策神色微沉:“自然想过,可前提是,你得把这东西弄出来,要不,一切都是空谈。”
苏玉关上门,然后这才问他:“珍珠的利润那样大,若是引来窥视之人,你想过怎么办?你想过咱们的安全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
方策呵呵一笑,他心里大约是不信的。
方策非常平静:“知道。”他反问苏玉,“难道你在告诉我这件事之前,没打听过珍珠的价钱?”苏玉脸色略黑:“我怎么知道那东西价钱会贵成那样。”
方策笑:“我还以为你会在家中休息两天,这才没去接你。说吧,这么急,到底是何事?”苏玉盯着他道:“你知道珍珠的价钱吗?”
苏玉道:“我今天来是有事问你。”
大黑驴掀开一只眼,喷了喷气,然后又将眼睛眯起来了。
方策无语的看那驴一眼,道:“这家伙快成精了吧。”
苏玉将大黑驴牵到了衙门里,方策表情一僵,后来苏玉将大黑驴的绳子松开,大黑驴自个在县衙的院里找了处地方,打起盹来。
新县衙建好了,离旧县城墙不远,不过,衙门里空空的,人也少,都是方策自个带来的人。方策见到苏玉,神情一缓。
苏玉到安定县旧址的时候,发现原安定县城墙外一圈,新建了屋子,至于原来的安定县,则是正在建,大伙都干得热火朝天。
苏玉骑着大黑驴去了安定县。
她之所以赶去安定县,就是为了跟方策商量珍珠的事,她并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自身安全,这事刻不容缓。
苏玉在苏家村歇了半日,倒去了安定县,两只狗留在了家中,徐师傅本来想一块去的,可苏玉没同意,徐师傅年纪不小,他们赶了半月的路,都倦了,苏玉自然不想再劳累他们。
苏桂花的到来也让苏老头惊喜不已,到了他这年岁,亲人多一个算一个,儿孙满堂,这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为这事,苏三叔将苏三婶狠狠的说了一通,若不是苏玉来信要回乡,苏三叔只怕要去柳阳县将宝贝儿子接回来。
她自个回到苏家村后,就一直后悔没将孩子带来,小孩子可不容易养大,尤其是父母不在身边,而且,苏三婶是好不容易得的孩子,若是没了,谁知道还能不能怀上呢?再说了,就算怀了,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
苏三婶见了壮壮,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之后抱着孩子不肯撒手。
马车又行了几日,终于到了安定县,苏玉先将苏老婆子等人送到了村里,成婆婆等人也一并来了,苏老头跟苏三叔新建了青砖瓦房,又大又亮,可阔气了。这些人一人一间,竟也住下了。
这银镯被苏老婆子瞧见了,一阵眼馋,苏玉便将这东西送给了苏老婆子,喜得苏老婆子几天都合不拢嘴,见了苏玉就夸,那热乎劲别提了。
苏玉在银楼买了个银镯子,堵了掌柜的嘴,然后就走了。
这位掌柜特意强调:“你若真要寻这东西,那先将定金付了,我有个熟人住在江南,那边水来,倒是有这等东西。”
而且,他打量着苏玉,觉得以苏玉的穿着,根本就买不起珍珠。
随后,又路过一个县,苏玉特意跑这个县的银楼转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珍珠的踪影,她找掌柜的一问,掌柜的道:“咱们这边地位置偏,又不是交通要道,就算有那等稀罕东西,直接运到了京中,剩下的边边角角都被权贵之家包了,哪里轮得到咱们这小小的银楼,客官,你可真会说笑。”
高兴的同时,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这样大的利润,若是让人知道,恐怕不得安生。
这利润,太大了。
苏玉问过价,并没有买,那掌柜的不由得有些失望,苏玉走的时候,心里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珍珠比苏玉想像中的还要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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