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发言稿,对何SIR的目光全然不觉。
何SIR的热情遭遇了冰雹,鼻孔出的冷气就成了附属品。“李晓光!You are beside yourself!”我回过神来,尴尬地站了起来说,匆忙地说:“sorry”。
班主任终于宣布放学,同学们作鸟兽般散。
王琴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教室里,我紧张地走了过去。
“说吧,什么事?不会是想我了吧?”王琴睁大双眼,吐舌作俏皮状。
我本打算吐露思念,但突然被王琴的调侃抓获现形,虚伪一时浮出水面,脑子里开始乱成一团,双手紧握,再不动作,估计自己就会发抖了,因此嘴巴开始独立行动,以填充尴尬:“我希望你认真学习!”说完我真后悔,行动快于思考注定悲剧!内心里,我已为这句无厘头的开头语打了自己若干耳光。
王琴睁大双眼,象发现了新大陆,“成熟了呵?把自己当谁了吧?开始管我了。”
紧张的我被王琴的数落乱了阵脚,心中千字成文的腹稿打开了又找不到头,一时不能按计划进行,索性就只有接着刚才起的话题自由发挥。
“听说你原来成绩挺好的,现在呢?倒数啊!你不感觉到难受吗?你这样对得起你爸妈吗?我是当你是朋友才说得这么直接!”说完,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如此的说教,实属不该,后悔得想从楼上跳下去。
王琴走到了窗边,挡住了窗外投进的阳光。转过脸,苦笑着“我是毒药!象你这样的才子,最好离我远点,我也说得直接点——不要理我,更不要象个家长管教我,讨厌!”她冲出了教室。
我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变化总是大于计划,心里的腹稿没有说出来,哽在心里消化不了,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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