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扇面飞速的挡在面前，匕首与银扇之间，发出“滋啦——”令人毛孔耸立的声音。
他眸中冷意加重，扇面划过她的脖颈，楚念儿灵敏一退，仍锋利的割开了领子。
不罢手，楚念儿再次攻击，一股血气上涌，“噗——”一口鲜血喷出，浑身瘫软，强撑一股劲，不让自己倒下。
“女人，你支撑不住了。”
裴千宸眸光冷漠，看着她颤抖的握着匕首，淡淡的警告。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违背他，令他不爽。
“你说的没错，我没力气了，我技不如人，我认了，我受伤在前，能与你拼成这种局势，我也未输你。”
楚念儿眸光殷红，透着骄傲。
局势已定，她确实鲁莽了。
裴千宸眸光微凝，“胆子这么大的，你是第一个。”
“我不是胆子大，求生的本能而已。”
楚念儿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坚定。
说是这么说，她心中清楚，这个人对她只有表面的杀意。
说是杀意，不如说是一种被人违抗，又无法疏解的怒气。
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生第一次。
“这一次，我放过你，你可别死了。”
裴千宸冷眸凝视着她，充斥着警告。
他不喜欢失去掌控的事物——
人也一样。
“你也许会后悔，下次遇见你，我还是会反击。”
楚念儿身处弱势，与他相对，丝毫不落于上风。
她太弱了，想要报复他，不过是一句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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