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珠掉了,重新去换别的戴。得报说看见你过来了,怕雪天路滑,让我们先出来接你。”
白若话才说完,覃氏已从里屋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外边还下着那么大的雪呢?真有什么紧要的事,你让红姑或者红蕊跑一趟不就好了吗。”覃氏坐在许沅对面,望着她说。
“说来话就长了,趁还热着,先用饭,吃饱了再说。”
许沅说着抬首朝白若向覃氏偏了下头,白若会意,给夫人把粥盛了放在她面前。
屋外白茫茫一片,簌簌的雪花声、屋檐的滴水声,还有屋里极轻的匙碗刮碰的声音,交织着奏响,像一首宁静的田园曲。
热乎乎的吃过早餐,许沅才感觉到自己真正“醒”了过来。
“说吧,有什么事儿?”覃氏是个很沉稳的人,但和儿子一样,遇到与许沅有关的事,总管不住自己急迫的心。
“昨晚听父亲和哥哥说,西旻、北羌还有东昌,相继派了使臣来拜,三国各有所图,只怕会赖在京中小住一段时日。在这期间,他们有可能会不安分,寻衅挑事。为了避免和这些人接触,生出问题,最好禁了大家出行。一应生活所需的物资,直接交给刘叔和管内务的赵大娘负责。您看,现在父亲忙着朝廷公务,家里的事,就只能来和您商量,请您出面做主了。”
覃氏腼腆的勾起嘴角,怪不好意思对上许沅目光的她微低着头,只回了个:“好!”
她既说让自己做主,也就是认了自己是许家夫人,认了自己是许家的当家主母。
别人认可或不认可,自己都懒得在乎,但沅儿……现在这样,挺好。
“本来是想和您商量,怎么规避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尽量少的让人出门走街窜巷,但我反复琢磨,也没能找到什么两全的法子。”
“你想得很周全了,哪里还需要和我商量。既然这样已是最佳的选择,那我们就依这个,省得真出了事给你父亲和哥哥添麻烦。”尤其,潇儿还在五皇子手边跟着接待。许沅之所以想着不让府里人出去,也是顾忌着怕西旻人从家里这边做手脚,让潇儿难做。
是日下午,覃氏把所有人召到大厅,以年终事多,京中外来兜售年货、走关换牒的外族人太杂乱,要求所有人不得擅自私离出府。有特殊事情不得不外出者,须得上报到小姐或她那里,得了准允签批方能出去。
府里的人见小姐在一旁听着,并未出言质疑或者反驳,也就知道,许府现在是夫人覃氏做主,便都老老实实应了。
当然,林雅璇还是照例,私下在许沅耳边加油添醋,恶意曲解覃氏的做法,企图让许沅恼怒,和覃氏撕扯。
许沅自然表现得一副:啊,是这样子吗?哼,我记着了,等我找到机会,定让她不得好过!
林雅璇见许沅如此愤恨,知道许沅一向表现出来的乖顺都是在敷衍应付她父亲,觉得只要再找到一个契机,就完全可以唆使许沅和覃氏闹翻,和许昀潇、许父决裂。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