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淋着。去吧!”
如菱儿所说,没多会儿,程夫人就在夫人的陪同下,到了东院。
许沅全当不知情,捡了本游记在手中入神的看着,直到人跨过门槛进来,她才假装听到声音抬头,及见了程夫人,又惊又喜的站起来:“嫂~”
随即忙用手掩了唇装作惊讶状顺便改口:“程夫人,这么晚,您这是?”
“别起来别起来。听我家将军说,许大人在御前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这么晚来打搅,实在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是皇上交代了还是怎么的,泽哥一直愁着要如何才能知道许沅是否真的受了伤,他手上拿了盒药膏,却苦于许沅是个未出阁的官家小姐……她并非勋贵子女,在他仕途上一直帮不上忙,但这次,也许,她可以做些什么。
“哪里的话,这么晚还劳夫人冒雪走一趟,你这样说,可不是折煞我吗。”
许沅猜想程夫人来这一趟,应该是程泽的意思。想来是陛下想求证一下他爹言语里的真伪。
“没想到程夫人和我们沅儿这么熟识。”覃氏听了白若贴耳转述雪兰的话,已知许沅能自己对付得过来,所以接着说:“沅儿好好招待程夫人,我去盯着厨房那边,让他们加几个菜。”
程夫人明白许夫人是在给她和许沅单独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就领情的笑着说:“麻烦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夫人来看我们沅儿,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
覃氏说着转身离去前递了个眼色给红蕊。
红蕊省事,立即热情的将程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招呼到外间吃茶去了。
“请嫂夫人原谅许沅刚才的失礼,许沅并非刻意和嫂夫人生分,只是,我爱慕王爷~其实家中人、包括贴身的侍女都并不知情。”
“不用和我解释这些,你换称呼的时候,我就猜着了。只是,你一味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程夫人亲眼见过许沅眼底的流转的情愫,自然对她说的爱慕亓王这样的话深信不疑。
“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我的身份低微,哪里能配得上他。我只是盼着他好,至于别的,也就不肖想了。”许沅自己说着,倒真入情入景,哄着自己落了几滴眼泪。
“怪我不好怪我不好,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程夫人内疚的连声赔罪,轻怕许沅后背安抚,顺便把话带到正题上。
“也不知道你伤在哪里,我就只拿了军医特制的管愈合祛疤的药膏过来。那日见你都好好的,怎么会~到底伤着哪里了,方便让我看看吗?”
许沅弯下身子,提高襦裙卷起裤管,漏出她自己仿着从对面斜上方扎下来的箭镞划破的伤口,不大,就中指一样长的口子。只不过她防着有人查验,对自己下手狠了一点,此时看去,豁口处皮肉微微裂开,里边红粉的稚肉都能窥见。
“这么大的口子,你那天怎么云淡风轻,哼也不哼,甚至连眼皮都不皱一下?”
程夫人望着,怕手重了弄疼许沅,只伸到伤口上一厘米的地方就颤颤的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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