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老者,分明经历过先亓王殉国之痛,所以满含热泪,表情凝重、感情诚挚。
“愿我勇如父王、智如父王、贤如父王、德如父王,不孚众望,不负大家所爱。”朝定澜对着情深意切的老者深作一揖。
朝定澜敛下激荡的心神,镇定下楼,负手而去。
“爷~”没多时,武阳追赶上去。
“怎么样?”
“爷,您真是神了,和你说的一样,那些纸团,果然全是你所坐桌号。”他都给看傻眼了。
“神吗?不,我是人,凡体肉胎的人。”
有血、有肉、有心的人。
切切实实活生生的人。
有人故意把他抬举得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不能直视呼做“战神”,她却一心要将他带到人群中间让人人都能触碰都能正视都能感知。
就算是神,也是人神。
天神目空一切地塑在庙宇,而人神,真真切切地活在人们心中。
“爷,你要不说简单点?”武阳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简单的字组成的简单的话,主子说出来却显得高深莫测富有哲理。
“慢慢地,你会明白的。东西可毁了?”
明白什么?武阳又是一愣,但好在随即听到的是他所明白的事情上,立即回道:“爷放心,按您交代办的,已经把麻烦给断绝了。”
“都销毁了,没有破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莫九小口啜着茶,间隙看一眼齐煦。
“嗯,无人有疑。东西我本来打算烧掉的,正好和小莲迎面对上我就交给她看着,我取火折子回来,东西就被走岔的客人不小心把酒水洒到里边,全部被打湿融成纸糊了。”倒免了烧出烟味引人多想。
莫九直觉有什么不对:“那客人没问题?也没发现什么?”
“没有,就是走路时绊了一下酒泼到里边去了,他连竹筒都没挨着。”
“小莲呢,东西一直在她手里没让人靠近动过?”好好的,怎么就那么巧绊了人洒了酒?
“不会,我交给她的时候叮嘱过的。”
也许,真的就是巧合,之所以觉得不安,是她自己行事不磊落,所以心虚,疑神疑鬼。
“没事了,你下去吧。”
齐煦见九爷端着茶,但却凝神想着什么,便不再出声打扰,轻轻退出厢房。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忘了吗,总感觉漏了些什么……
许沅回府已是晚上,见府上清清静静不像有事的样子,便使了个眼神给林雅璇。
“小姐,事情都办妥了。”林雅璇附到许沅耳边禀告。
“那边没吱声?还是没发现令旗丢了?”
“我暗暗看着,那边还没发现,以为令旗还在那位的包袱里呢。”林雅璇脸上隐隐透着得意。
“好。这下我就等着她被正法,我也从此一劳永逸不用再和她虚与委蛇了。”
林雅璇见许沅说的时候一直望着她,就知道许沅对她的建议和办事很满意。便笑着吹捧到:“小姐真是沉得住气,为了等这个机会竟与那边做戏做了这么久。”
许沅粲然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可不止是沉得住气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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