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小猞猁被李昙年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为了防止它日后动家禽的主意,她当晚就惩罚性的把它栓了起来。
小猞猁惨兮兮的‘喵’了一阵,眼看着没人理它,它只得焉头耷脑的缩回了小窝里。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猞猁刺激过的缘故,隔日,白鹰居然开始动嘴吃东西了,这可把小四宝高兴坏了,恨不得将满院子的蚯蚓都挖给它,生怕就将它给饿坏了。
陆执怕他伤着手,索性就拿了锄头帮他挖,小家伙就负责捡蚯蚓,不少来家中送鳝鱼的村里人见得这一幕,都得问上一遍这父子俩是在干什么。
这问的次数多了,陆执的面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毕竟,李昙年一大早就忙活起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在干这种事儿,实在有点吃软饭的感觉。
待李昙年带着二宝和三丫出门后,他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骨处,暗自决定再过几日,他就试着放下拐杖在院子里走动走动。
他得快些好起来,赶紧赚钱撑起这个家才是。
而此刻的牛车上,宋翠喜刚托李昙年帮她检查了自己背篓里的草药,确定她没把杂草混进去后,就看到了一旁的两桶鳝鱼,顿时,好不惊讶:“今天怎么只收了两桶?”
“这两日秧田里的水浅了,没多少鳝鱼了。”小桃红回了一句,又好气道,“翠喜嫂嫂,你这一背篓草药能卖多少钱?”
这牛车上还有不少村里人,一听到小桃红这话,个个都支起了耳朵来听。
他们也想知道这草药到底能卖几个钱,要是能赚钱,他们也想上山挖点去卖。
宋翠喜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当即就摆手:“也就几个铜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找点事儿干。”
村里人听得这话,顿时就没了兴致,随后,又谈起了袁三娘托人给冯实相看媳妇儿的事儿。
如今冯实白日要去铁匠铺帮忙,晚上还得看瓜田,也不像之前那样天天来他们家了。
于是,这冷不丁听到这话,她还有些诧异。
宋翠喜则是老神在在:“冯实年纪也不小了吧,娶媳妇儿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唉,话是这么说,他有那样一个瞎子娘做拖累,谁家好姑娘愿意跟他,除非是傻的。”又有人说了一句。
虽然这话是大部分人的心声,可李昙年就是觉得刺耳的很。
于是,她在一片同情冯实的声音中,开了口:“莫欺少年穷,现在的事儿谁说的清楚?要我说,冯实指不定哪天就发达了,到时候,就是别人高攀他不上了。”
人家以后可是镇北王的左右膀,还能缺了媳妇儿?
车上的人面面相觑了一阵,适才想起冯实和陆执打小就要好,这些话当着李昙年的面说,可不就相当于是当着冯实的面说了?
大伙儿尴尬了一阵,牛车上明显就安静了不少。
等到了县里后,宋翠喜抓住了李昙年,悄悄道:“你别听我刚刚骗人的话,我这些草药,遇上生意好的时候,还能卖上好几十个铜板呢。”
李昙年了然的点了点头,宋翠喜想了想,又道:“咱村子没有鳝鱼,不代表别的村子没有啊!我娘家村子里都是冬水田,可不缺水。”
冬水田顾名思义,就是那种冬天都有水的田。
宋翠喜的话提醒了李昙年和小桃红。
李昙年当即就道:“那你一会儿卖了草药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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