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了,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你莫要放在心里,她就是太闲了。”他看着她的眉眼,心道,若她当真为此烦恼,他不介意整点幺蛾子,让他那娘再也没有精力来找他的麻烦。
“嗯。”李昙年点了点头,想着杨婆子适才那滑稽模样,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再看向陆执那俊美无比的脸庞时,她忍不住叹息,真不知道他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亲娘,不过,说实在的,不论是容貌还是性子,这位陆三郎倒是一点儿也不随杨婆子。
心里想着,李昙年又问了他一声:“你不会是陆家从外头捡来的吧?”
陆执原本因着她的笑声,暗松了一口气,听得这话,他面色又是一紧。
“你为何这么问?”
李昙年耸肩:“你和你娘倒是一点儿也不像。”
她并未再继续问下去,毕竟,这陆家村是没有秘密的,若陆执当真是陆家捡来的,村里不可能没有点闲言碎语。
李昙年很快就领着三小只去给匠人们掺水了,陆执看着她,眸光幽幽。
经了杨婆子早间的一场大戏后,陆家委实消停了好几日,据说,杨婆子这回不但失血过多,她还把自己撞出了脑震荡。
如今,只是动一动,都得头晕想吐上好一阵,陈氏和小杨氏也整日谨小慎微的活在她的怒火中。
与此同时,陆执家旧房子一拆完,匠人们就开始挖地基,盖新房了。
后来,快要盖到顶的时候,陆成也来帮了两日。
李昙年将伙食开的极好,每顿都有肉,分量还很多,匠人们吃的好,干活儿也积极。
再加上只需要盖三间屋子,不过七八日的功夫,新房就盖完了。
村里人大多数都因鳝鱼的缘故,间接性的得到过李昙年的好处,于是,一听说了这个消息后,有人提了小半袋苞米面来,有人买了一两斤猪肉来,还有人将自家鸡也提了一只过来,都来恭贺李昙年和陆执新房盖成。
一时间,陆执家就围了不少人。
李昙年原本就没打算办席收礼,可架不住村里人太多热情,她也不好让人将东西拿回去,便让陆大牛和陆幺叔去外头借了桌椅,她又买又去镇上买了些菜,就留了大伙儿吃饭。
村里妇人们都勤快,七手八脚的帮她择菜洗菜,李昙年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做了一桌子的菜出来。
有竹笋炒肉,有芋儿烧鸡,有野菜煮滑肉······还有一份水煮鱼。
人们闻着香味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村里人家正经办席面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大方啊!
有这么多肉就罢了,而且,每样菜都是堆成小山头的一大海碗!
“陆执媳妇儿真厉害啊!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陆执媳妇儿还有这么好的手艺,你看看那鱼片,片的多薄啊,你再看看那滑肉,一看就是嫩滑的很!”
“可不是,以后我家办席,我也不用请乡厨了,我就让陆执媳妇儿过来帮忙!”
“就你家?人家陆执媳妇儿这么舍得往碗里装肉,你回头不得心疼死!”
众人笑闹着,却不见,隔壁的院墙处,正有人搭着小凳,偷偷往院里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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