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
良久,直到李昙年和沈砚之已经打着伞离开后,她才冷冷地说了一句:“去府衙!”
“是!大小姐。”车夫应了一声,赶着马儿匆匆去了府衙。
此刻的府衙中一片闹哄声,女子一路顺着门口的石狮子往里面走,就听见里面正传来了一阵暴怒声。
“你们怎么办事儿的!啊?就这么让沈砚之给走了?混账东西!你没告诉那沈砚之,是我爹要见他吗?你莫不是吃里扒外,提醒了那沈砚之不成?”
说话之人正是青河县县令家的独子周天齐,此刻,他一个耳刮子过去,那衙差就被他打得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公子,明明是他自个儿走的,小的喊也喊不住啊!”衙差哆哆嗦嗦地站稳当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忙将一摞写着黄麻纸的文章递给了周天齐。
“公,公子,这,这是沈砚之送来的文章,他,他让我将这个交给大人。”
周天齐听得这话,面色稍缓,一把从他手里将黄麻纸拉了过去,还想打人,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女子,他忙将黄麻纸藏了起来,整个人也敛了怒容。
“娉婷,你怎么来了?”男子端正的脸上不见了凶样,此刻,欣赏着难得着女儿装的眼前人,满是赞赏,“娉婷,你穿女装果然还是极好看的。”
“我来给夫人送佛经。”女子也就是吴家真正的大小姐吴娉婷拿了一沓手抄的佛经出来,那娟秀的字迹,一如她的长相一般,让人只觉赏心悦目。
锦衣公子,也就是县令家独子周天齐眉眼带笑,忙伸手去搀吴娉婷,却在碰到她小手后,被她侧身避开。
周天齐捏了捏鼻尖,兴味越浓。
这女人还得是吴娉婷这种才够味儿!她不知比那窑子里的粉头有趣多少,偏生这偶尔才能摸上碰上的感觉就像是给人挠痒痒一般,让他心里惦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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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昙年和沈砚之回到县里的时候,雨已经停得差不多了。
老根头在场口的位置将沈砚之放了下来,沈砚之望着李昙年,支吾了好一阵,方才道:“李娘子,你字帖用完了就跟我说,我再跟你摹。”
李昙年跟他道了谢,老根头就赶着牛车走了。
“我适才还以为沈夫子要说什么呢。”老根头好笑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大雨天,沈夫子去县里干什么?”
老根头家的乖孙也被他送去沈砚之那处念书了,他自是对沈砚之关心的紧。
李昙年摇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沈砚之来县里干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想起适才在县里看到的画像,她闭了闭眼,决定按兵不动,再找机会成全女主一二。
当然,她可不会做那自己送人头的事儿!
女主不是想将她找出来吗,她姑且就趁机提醒提醒侯府她和她娘的存在!
“年丫头,到了。”外头传来了根叔的声音,李昙年收敛了心思,一下车,就看到一群人正围在自家铺子前。
原来,来的都是附近的街坊四邻,他们有的拿了点时蔬,有的拿了点瓜果,纷纷来看望她这个新搬来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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