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昙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伸手捏着捏小红豆的小圆脸,李昙年笑道:“红豆乖。”
四小只眼巴巴的望着李昙年,小小的脸上都有了妒色。
李昙年暗骂了一声小醋坛子,当即朝四小只伸出了手去,四个小家伙儿麻溜地冲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拉住了李昙年的手。
跟小红豆道了别,三丫又问了一句:“娘,你找沈夫子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昙年将陆老族长想请沈夫子去族学教书的事儿说给了他们听,三丫朝大宝挤了挤眼睛,顿时就放下心来。
一旁,还站在檐下的邓勇见他们走了,又朝吴娉婷的方向看了一眼。
老大临走时,还交代了他一件事,想来,那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时隔一日,沈砚之那处又收了同窗推来的一些学生。
沈砚之想起了李昙年的建议,亲自和她商量起了让族学里的学生到镇上来上学的事儿。
李昙年将这个想法转达后,陆老族长初时还有些不情愿,毕竟,在他看来,族学便是他们陆家村的脸面,可如今,林子言已经去了县上许久了,他一时半会儿,也确实找不到合适的夫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同意了沈砚之的说法。
随后,沈砚之便请了匠人,将私学扩建了开去,待村里族学的学生们都进学时,已经是五日后的事情了。
而在这五日间,又前后发生了两件格外稀奇的事儿。
一件是陆执竟让使信夫送了一摞字帖回来,那字帖上的龙飞凤舞,自成一派,瞧着,便是和沈砚之不相上下。
李昙年盯着那字看了许久,怎么看都像是陆执的字,那日,他虽只在和离书上留下了寥寥几笔,可却给了她极大的震撼,以至于她如今想来,都印象深刻。
李昙年初时还不明白陆执为何要这般麻烦的托人捎这个过来,后来,她又琢磨着他应是瞧她在练字,方才如此,她便也就释然了。
勾着唇角,李昙年发觉,自己对陆执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彼时,李昙年刚好给四小只做了酥饼,作为投桃报李,她当即装了一纸包酥饼,当即就让那信夫给陆执捎带回去了。
至于第二件······李昙年如何也没有想到下决心和冯实一刀两断的唐晚居然又回心转意了。
当看到冯实一脸笑意的拉着唐晚上她铺子里的时候,李昙年足足愣了一瞬,倒是听邓勇嘟囔了一句:“这女人明明昨儿个还跟她那姘头!”
李昙年看了邓勇一眼,邓勇忙闭了嘴,很快,冯实走了过来,磕磕巴巴的跟她问起了她打算新开铺子的事儿。
她听他别别扭扭的讲了许久,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让唐晚来她铺子上干活儿!
李昙年看着被冯实拉在一旁,脸上没多少表情的唐晚,又想起邓勇适才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
“是晚娘怕我在铁匠铺里太过辛苦,也挣不了多少,便想替我分担分担。”冯实见李昙年不说话,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
若唐晚真是为了替冯实分担分担,倒也罢了,可不知怎得,李昙年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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