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性汉子,你们趁着他不在,竟有了这样的勾当,到时,浸猪笼都是轻的!”
其实,当日,忽然有人上门来跟陆长河说,李昙年在外头勾男人的时候,陆长河心里也是十分愤怒的。
倒不是因为心疼陆执,而是觉着李昙年给他们老陆家丢了脸面,可经过几天的考虑后,他又改了想法。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把柄啊,兴许,他们还能因此制衡住李昙年!
沈砚之虽不喜陆执,却也不可否认他的为人,此番,见着他爹娘竟是这样的面目,沈砚之一时间,又愤怒又心疼。
愤怒于陆家人的嘴脸,心疼于他的音音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音音和陆执都已经和离了,你们这又是浸哪门子的猪笼?若再无理取闹,便跟我一同去见官!”
沈砚之说着这话,就要来拉人,一旁的杨婆子和陆长河都吓了一跳。
和离?
他们下意识往边上退去,李昙年和他家三郎什么时候和离了?
若真和离了,就依着李昙年如今的地位,他们还不得吃板子!
李昙年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偏着头,颇有些好笑:“怎么,不去府衙了?”
“不去也由不得你们!”沈砚之一把拉住了陆长河,陆长河没想到一个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再一想到府衙里的板子,他心生惧意,和杨婆子合伙挣开他后,他们拔腿就往前面跑。
沈砚之还想去追,又被李昙年喊住:“这么晚了,再为了他们这种人去县衙,不合算。”
她是真的累的慌,不想费这力气。
沈砚之一顿,自也看出了她面上的疲惫。
他扭头,深深地看了早跑不见的陆长河夫妇一眼,心中暗自发誓,有朝一日,若他登上高位,定要替音音讨一个公道回来!
另外一头,跑了很久以后的陆长河夫妇直跑到家,方才停下喘气。
“不对,这情况不对!老三如今可是发达了,李昙年那女人怎么可能跟老三和离,他就是骗你们的!”小杨氏弄清楚实情后,压下了心里的愤恨道。
自从李昙年毁了她的名声以后,她就成了陆家村的笑柄,如今陆家人待她不比从前,也没有让陆二郎来接她的意思,她在这村子里更是站不住脚!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李昙年的把柄,她自然是想将李昙年往死里的搞。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
“对啊,她肯定是骗人的!”杨婆子一愣,顿时恍然。
是啊,李昙年肯定是骗他们的!他家老三如今可不是以前那个废物了!李昙年又不傻,她怎么可能!
“你怎么又去杨家了!”杨婆子似才看到了小杨氏的存在一般,扭头,朝儿子冷哼了一声,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她算账!”
“娘,你且等等,你一个人去可不得吃亏,你得叫上陆老族长,让陆老族长带着全村的人去!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她这屁事儿不懂的婆婆去了有什么意思,她要让李昙年也在全村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可笑,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罢了,这样的人,就该被全村的人浸猪笼!
杨婆子听得这话,下意识和陆长河对视了一眼,颇有些迟疑。
他们去找李昙年压根就是为了讹钱讨好处的,可不是带着全村人去看老陆家笑话的。
“娘,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就要三郎白白受这气吗?”
陆二郎眼睛一亮:“对啊,娘,咱们替三郎好好收拾收拾李昙年,兴许,还能修复三郎和咱们的关系!”
这话一说出口,院门忽然被人撞开了,接着,几个兵丁打扮的人快步上来,照着陆二郎就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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