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怒意,将外套脱下披在沈芯柚的身上,不由分说要带着女人离开。
“凛然,你自己想想清楚。”苏衡明知道他会这样做,还是忍不住低声道,“沈芯柚是供应商自己看上的。”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苏衡打断男人的话,黑白分明的瞳孔微凉,复杂的看着顾凛然,这个女人都已经将他伤害到这个地步,他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再者说了,他就算拼尽全力护着她,沈芯柚不见得会领情。
“重要的是她对你很过分。”苏衡紧紧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声音沙哑,带着一点点的试探,“我们只不过是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罢了。”
顾凛然听完这句话迟疑了,虽然苏衡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将这个女人送到供应商的面前,他的确很愤怒,可是到底比不过她当众将自己扔在婚礼上的愤怒更加重要,那是从心底的失望。
没错!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她不是很嚣张吗?很得意吗?以为到了南非就可以摆脱一切了吗?既然她可以做到那么绝情,为什么他不可以?
“好!就按你之前的安排,把她送去吧!”顾凛然气得涨红着脸,愤然坐回了吧台,端起酒瓶子就给自己猛灌了几瓶。
望着洛依依被苏衡扛紧电梯里,当天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忽然心如刀绞,握着杯子的手忽然用力,“彭”地一声,玻璃碎片和红色的酒水溅了一地,玻璃碎片刺入他的掌心,鲜血直流,他却感觉不到痛,因为心底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掩盖了一切。
风吹在脸上,顾凛然的头发被风吹动着,他像是僵硬的雕像,站在原地,足足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才缓过神。脑子里如同幻灯片一般回放着多年前,他和沈芯柚一起逃课,一起打架,一起玩耍的情景,还有前些日子,知道她的重生后,他欣喜若狂,他感谢老天让他再次得到失而复得的爱,可是如今,他却要亲手扼杀这一切了!
他像是被人狠击了一下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双目圆睁着,几乎是疯了一般的跑过去,“不准碰她!芯柚,芯柚......”
巨大而奢华的总统套房里,萎靡的气息混合着酒香和令人作呕的汗味。
圆形的大床上,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耳的黑人男子,一脸淫笑地望着身下的沈芯柚,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肥大的手开始一件件剥下她的衣裙。
东方女子白皙细腻的肌肤如同美玉,让这个黑人男子为之疯狂,他欺身而上,大掌揉捏着她肤如凝脂的娇躯,一张满是酒味的嘴朝沈芯柚的脖子凑了过去。
她的意识渐渐恢复,脑袋却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上就跟压了千斤顶一般难受,迷迷糊糊只是感觉有谁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她下意识的用手推开,不料那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胡乱触碰,睁开眼,对上那张陌生又丑陋的面孔的时,原本迷离的眼瞬间睁开。
我的天啊!刚刚在跟她谈合作的那个黑人总裁居然压在她身上?这什么情况?他们刚刚不是在会议室谈生意吗?签了合约后就开香槟庆祝,可没想到她才喝了几口,就醉得不省人事了,一醒来就看到这黑鬼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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