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说不出。
“怎么了?”见她神色有异,欧阳牧紧张问道。
“哦……没,没什么。”她急忙摇头,眼神里却有了一丝惊惧。
“我先回去处理一下公务,你一个人的话还是小心点,别四处乱跑。”欧阳牧谆谆叮嘱了几句,轻拍两下她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沈芯柚目光复杂,回眸盯向那个神秘人影的出现方向,内心隐隐有了一丝不安。
夜幕降临,古堡里烛光摇曳,幽暗的走廊寂静得诡异。
突然之间,沈芯柚的房门被人猛拍。
“咚咚咚……”
叩门声急促而凌乱,沈芯柚莫名地就回想起了欧阳牧的叮嘱,内心一紧,正坐在床上翻阅英文读物的她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悄悄地将手中的书往一旁轻放。
“咚咚咚……”
这才刚天黑,就有人来找我……难道是……
沈芯柚不敢多想,内心一慌,额头已不争气地冒出细汗。
“芯柚,是我。”欧阳牧压着嗓音,见她那么久都不开门,不禁伸手拧门把。
一听是欧阳牧的声音,她急忙起身。
“你干嘛呢,吓死我了。”见她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欧阳牧略有责备。
顿了顿,左右张望一下,欧阳牧侧身而入,随即关上了门。
“走,我们今晚离开这里。”他猛地拽上她的纤细手腕,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不……不走……”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睁大眼睛看他,“我走了,普顿怎么办,他现在还没找到血。”
“继续留在这,你跟我都会有危险的,今晚必须离开这里,合同的事,稍后我会联络他谈,一定不会影响到公司。”
“我不忍心看到普顿那样,最近跟普顿相处很好,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将我当成好朋友,而我也将他看作是自己的弟弟,我……”
“芯柚,你醒醒,事情不是你看的表面这么简单,你忘了吗?你跟我说过,说他是RH阴性血,那你呢?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阴性血,那巴赫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他盘算着如果找不到和普顿一样血型的血,就会抽你的血啊!你怎么还那么淡定?”
“我没说我要输血给他,我……我还没想清楚,可是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如果普顿知道了,他一定会很伤心的,他现在身体已经这么痛苦,难道还要让他在心理上也痛苦吗?”沈芯柚字句铿锵,一心想要说服他。
“巴赫先生,眼下普顿少爷的状况越来越差了,要不如……让沈芯柚输血吧。”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医生的声音。
欧阳牧立马侧耳倾听,在他听见巴赫斐的回答后,神色骤变,剑眉紧紧地蹙了起来。
“怎么了?”沈芯柚见他神色有异,内心顿时波澜四起,不安的预感渐上心头。
待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欧阳牧目光微敛,薄唇一抿,回头看着她。
“怎么了?”见他面容冰冷,只字未提,她更是焦灼不安,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小粉拳。
“医生提议让你输血,巴赫斐说不能这么快要求你输血。”话落,欧阳牧目光犀利如刀,灼灼望着她,“这下你信我了吗?这压根就是一场阴谋,输血,圣女破除诅咒……”
沈芯柚猛地内心一沉,双唇颤了颤,说话支支吾吾,“可是……普顿那么痛苦难受,我不救他,可也不放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巴赫斐在这一带德高望重,有钱有人脉,这肯定能解决的,我们就别瞎操心了。”他苦口婆心,耐性早已一点点消磨。
焦躁的他深吸口气,见旁边桌子上放有一盒香烟,长臂一伸,动作利索地点燃了一根烟。
吞云吐雾间,他倚靠桌沿,眼神迷离地望向窗外,“从头到尾,这是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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