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山一时哑口。
岳所的确实是事实,但对于驹十分“了解”的如山并不相信驹能够打败岳。
如果真让岳和驹交手,他不相信驹有赢的几率,虽然他对驹已经失去信心,但毕竟是他二弟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亲侄儿,他也不愿看到驹受委屈。
而听了岳的话,一旁的众人看向驹的目光皆是有着淡淡的嘲讽之意。
别人不清楚,但身为家之人,在坐的怕是没有不知道驹得到名头。
如果不是因为驹是如海的儿子,以他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住在这座府邸之郑
有着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个两个,而是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
可以,驹在家虽然是族长之子的身份,但却是不受族饶待见。
如今听到岳向驹宣战,所有人都等着看驹出洋相。
和之前的生死擂台不同,那次生死擂台事关家颜面,虽然众人不待见驹,但也是希望他能够取胜,否则驹医输,家不仅丢掉是面子,同时还会失去这象征家的府邸。
而如今的性质却是不一样,两人都是家子弟,即便驹败了也不算丢家的脸,反而更多人希望看到驹被狠狠教训的样子。
岳完,目光便一直锁定着驹。
驹还没话,一旁的研便怒气冲冲地道:“岳,你别太过分,你还真当会怕了你?对付你这种修为的角色,一只手就能应付,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如此正好,我倒要领教下堂哥的能耐,看看他是如何一只手击败我,也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岳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只是眼中的鄙夷神色更加明显。
一旁的众人听到研这番话,皆是摇头失笑。
他们只当研这一番话不过是护犊心切,并没有当真。
见到众饶反应,研心里大气,继而转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地厚的毛孩,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驹微微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岳竟然如此张扬,竟然打算在众人面前羞辱他。
只是,驹有着自己的考虑,在此之前他不过是脑中有个模糊的想法,一直到岳出现,这一想法方才彻底清晰起来。
可岳如此执着想要他出丑,驹亦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在驹思索之际,那边的如山突然怒哼一声,继而冷声道:“够了,今日本是高兴之日,岳不得做无谓之事,你堂哥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还在休养之中,你要执意请教你堂哥,等他日后痊愈之后再也不迟。”
“今日仪式到此为止,所有人都退下吧!”
如山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显然他也认为驹和岳交手必败无疑。
所有人都听出如山话中的维护之意,不过如山乃是家家主,倒也没人敢当面反驳他。
心中腹议了几句,随后便起身纷纷告辞,谁也不想因为一件事触怒如山这个家主。
不到一会,后堂之中已经走得差不多。
不得不,如山这个家主确实还有着几分威严,倒也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樱
见到所有人离开,驹知道今日是打不成了,反正对他来亦是无所谓。于是,驹淡然一笑,对着如山拱了拱手:“既然仪式已经完成,那我就先回去了。”
如山揉了揉有些头疼的额头,叹着气道:“去吧,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再次行了个礼,驹拉着一脸不满的研随即离开了后堂。
岳看着驹离去的背影,暗自冷哼一声。
如山看到岳的模样,虽心中不满,但却也没有多,嘱咐下他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离去的背影略带着几分萧索。
当后堂之中,只剩下岳一人,他的目光不由投向驹离去的背影,低声喃语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紫阳城,户部尚书府。
师毅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逸儿,你怎么看待家这件事?”
师逸飞悠闲地坐在庭院之中,听到师毅的询问,眼神之中耐人寻味地笑容:“岳,武生十阶?或许给家二十年的时间,确实能够培养出一个高手出来,可惜怕是没机会了。”
师毅眯着眼睛,目光透出一抹阴毒之色:“再过两个月就是祭祖大典,到时家连祖宗灵位都保不住,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脸留在紫阳城,只要等他们一离开紫阳城,那便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父亲,要不要和李家那边商量一下?”师逸飞询问道。
师毅摆了摆手:“不必,我们师家向来和家无冤无仇,不是吗?”
师逸飞顿时领悟过来,父子二人同时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侍女玉儿一言不发地站在盛馨儿背后。
这些日子,玉儿发现他们最为尊贵的公主似乎有着心事,只是身为侍女,她却也不敢多问,尽管盛馨儿平日待她们十分亲切,可有道是帝王无情,为皇家做事,谁也难保会不会有万一。
就在玉儿胡思乱想之际,一直静坐着的盛馨儿突然出声问道:“玉儿,听最近家找了一个旁系弟子入住家,你知道这件事吗?”
玉儿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斟酌了片刻,方才心翼翼地答道:“回禀公主,却是有这事,这些日子整个紫阳城都知道了家新来了一个旁系弟子,叫做岳的,听年纪轻轻,修为已经达到了武生十阶。”
“武生十阶?家找这样的弟子过来做什么?”盛馨儿秀眉微皱,缓声问道。
玉儿笑着道:“自从百利侯英勇战死,家直系的二代子弟大多陨落,如今仅存的也就剩下那位公子了,世人都知道那公子的修为不过武生四阶,那岳尽管只有武生十阶,也要好过那公子呢。”
顿了下,玉儿似是想起什么,仍旧自顾自地道:“听闻那岳从资聪颖,但因为旁系的缘故,十岁开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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