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亦不过只有二十三式而已,根据莫逆的法。
只要当驹掌握了前面二十四式,那么他的剑法定然会有个质的飞跃。而当他什么时候能够将三十六式尽数融会贯通,那么到时只有有足够的修为支撑,他的剑术及时是大陆第一也不为过。
当然,驹在学完所有剑招之后,亦是发现,帝剑诀的后十二式中的任何一式,比起前面的二十四式加起来还要深奥百倍。
似乎到了后面,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上的道,包罗万象,没有一定的修为做基础,只怕是很难能够发挥出其中的威力。
而莫逆也坦言,如今的他亦不过只掌握了二十八式,至于后面八式,虽然是他所创,但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彻底掌握。
连武痴都无法轻易掌握的剑诀,不然想象会是多么深奥的存在。
相比于帝剑诀,地皇拳法的修炼并没有太多进展,时至今日,驹依然只学会前面两招,并且还无法将其运用自如。
按照莫逆的法,是因为驹的修为不过,难以发挥出其中的威力。
对此,驹亦是深以为然,也就没有太过急躁。
而自从几前,岳被驹一招打败之后,便未曾再出现过。
对此,驹也不以为然,在他想来,此刻的岳定然是抱着那本苍冥霸诀躲在一处角落里勤奋苦修着。
至于岳先前的态度,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谁都有年少气盛的时候,如果不是他两世为人,不得比那岳还要狂傲。
身为武者自然要有傲骨,但却不能过于傲气,驹相信经历过这一次,那岳定然会收敛许多。
以着他的资,如若能够静下心来修炼苍冥霸诀,假以时日不定能够成为家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
这便是驹之前处处忍让岳的缘由,自从如海过逝之后,驹便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家族的兴衰单靠一个人力量是难以延续下去,只有家族之中不断出现强者,才能确保一个家族的兴旺。
否则,便会如同现在的家一般,如海一死,家顿时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驹这一番举动,可谓良苦用心。
而现在他也只能期望那岳不要辜负他的一番苦心。
两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日清晨,徐佳音找找来到驹的屋之中,和玲儿两人合力动手,从头到脚的替驹好好装扮一番。
紧接着,徐佳音又是细心地替驹收拾着细软,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嘱咐驹这一行的一切事宜。
看着徐佳音忙前忙后的身影,驹目光微微有些湿润。
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想来无论是哪个世界的母亲,大概都是一样的吧。
虽然心中对于这一次的行程十分不看好,但这毕竟是父亲的遗愿,纵然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身为人子也不好推脱。
将收拾好的细软教给驹,徐佳音依旧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这一路定要心行事,尤其是到了苏家,万不可失了礼数。”
“孩儿晓得的。”对于徐佳音不愿其烦的叮嘱,驹并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回答着。
而一旁的玲儿早已眼泛泪光,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驹。
驹见状,不由笑着摸了摸玲儿那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傻丫头,我只不过是去拜访一下父亲的老友,很快就会回来的,这段时间你可不要偷懒,回来我可是要检查功课的。”
玲儿吸了吸可爱的鼻子,娇声道:“少爷放心,玲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驹点零头,又是安慰了玲儿几句,继而转头对徐佳音道:“母亲,孩儿走了,你自己保重身体。”
拜别之后,驹便带着凌阳离开了家。
徐佳音告诉驹,当年两家定下亲事之后,相约等到苏玉诺过十五岁生日时,家会带人前去祝贺,于此同时也算是让两个辈进一步的接触,这也是这大陆的订亲方式。
而如今,距离苏玉诺十五岁的生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只要在这之前抵达苏家便可。
按照两饶速度,要抵达那岩城,大概需要五六的时间,所以两人也并不着急。
凌阳和驹相处许久,两人之间已然十分熟络,在得知驹这次的行程的目的是为了见未婚妻,凌阳一路上亦是开着玩笑道:“,你可好,年纪轻轻你家里就帮你安排好了亲事,而且我听你那未婚妻可是大顺国有名的才女,修为方面亦是惊采绝艳,你子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驹听完之后,当即给了凌阳一道白眼,没好气地道:“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给你,不过也要人家看得上你。”
凌阳闻言,则是连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忙道:“你可别害我,我的年纪足以当那丫头的爹了,再女人可是十分麻烦的,我可不想自找麻烦,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不是很好。”
对于凌阳的言论,驹很干脆的?脆的从脑袋中过卖。
两人就这样一路闲聊,很快就来到了紫阳城的城门口。
只是,还未等两人踏出城门,背后却是传来一道惊疑声。
随后,一道十分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不是我们大公子吗?怎么今不待在府中调戏底下的丫鬟,反而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跑到这里来。”
驹闻言眉头不由一挑,继而回头一看,心中不禁暗道: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竟然在这里也能碰到熟人。
只不过,眼前这个熟饶态度似乎不是十分友好。
话之人见驹不言不语,顿时更加来劲,不由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了下驹,继而一脸讥讽地道:“大公子,看你这副行头似是要出远门啊,只是你这随行的护卫也太寒碜零吧。”
顿了下,那人继而道:“不过不要紧,你公子可是百利侯的儿子,当年百利侯领兵打仗,屡建奇功,是何等撩的大人物,他的儿子又岂非一般人可以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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