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武者虽然心中盛怒,但身经百战的他,已经能够轻松自如的压制自己的怒火。当他感觉到驹身边能量的不同寻常之时,顾不得继续施展剑技,一层晶莹如同水晶般的灵气铠甲,立即覆盖上了他那强壮的身体。
驹剑刃周围的能量絮乱到一定的程度后,骤然消失,竟如完全被那把平凡的宝剑吞噬一般,未留下任何痕迹。紧接着,这把看上去平凡无奇的一剑斩了下来。随着它的剑刃所及,周围似乎连风也消失了,一切似乎全部归于寂静,灭于虚无。
黄金武者双目一凝,本能的感应到那把平凡的长剑上传来的惊饶危机!看种诡异的寂静令他忍不住心头大颤,大剑一挥,浑身灵气暴涨,伴随着一声咆哮般的怒吼。
“神灭!”
一股比之先前凝固无数倍庞大气息,瞬间冲击在那诡异寂静凝聚出来的剑势屏障之上,如同海啸爆引起的万重巨浪,凶猛而暴烈的往驹压去。
极静的剑势,咆哮的巨浪,两者瞬间对峙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极端。
驹心头一凝,眼前之人,竟然……即将打破自己的剑势。那斩下去??下去的一剑能量不得不提前爆:“帝剑诀,一剑寂灭!”
他这一剑斩出,如同在怒海狂涛中斩出一片青白日,就如刚经历十二级风暴的渔人瞬间回到了风平浪静的港湾,方才那种咆哮的巨浪,被一股自然的宁静击成粉碎。
神灭带来的冲击一举被击散。
然而,驹还来不及再行追击,眼前的黄金武者豁然大笑一声:“以黑铁武者实力,竟然能够破掉我黄金武者的剑技!阶武技,肯定是阶武技!助我也!子,给我留下阶武技的秘籍吧。”伴随着这一笑之力,一剑寂灭带来的宁静压迫瞬间化于虚无,地间似乎也再次响起了其他声音。
这位黄金武者凭借灵气铠甲的防御,悍然硬抗住一剑寂灭带来的余威,那把大剑再次舞动,在灵气的缠绕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驹所处之地斩出。
“神罚!”
无数道剑影以肉眼难见的度将驹完全压制。
神罚,以灵气刺激浑身肌肉,使得全身力量恐怖性的提高,并在一瞬,斩出狂风骤雨般的上百剑。
无可避免,在一瞬间上百剑的狂斩之下,没什么力量能够避免过去。唯一的办法,只有以力搏力,以快搏快!
驹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体内的灵气骤然以超过经脉所能承受的速度疾转:“好剑法!帝剑诀,万剑裂风!”
裂风!以剑气裂风,那得需要何其之快的度?
“叮叮铮铮!叮叮铮铮!叮叮铮铮!”
只听得一阵密集的令人耳膜震裂的兵器碰撞如同骤雨敲打玻璃一般,不绝于耳在虚空响起。仅仅瞬间,两人双剑相交次数竟已过百次。
以闪电般的速度连续刺出百剑,对于体力的消耗极其巨大。拼斗一结束,二人几乎是同时往后跃去,离开二十余米,各自靠着大树、岩石喘息着对峙起来。
黄金武者看着驹那张年轻的脸庞,眼中闪烁着深深的妒忌之火:“果然是阶武技!难道我黄岩修炼三十多年,竟然还会比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在妒火的驱使下,黄岩再次站了起来,森寒的杀气在眼眸深处凝聚,化作一道犀利的精光,将驹牢牢锁定。
而驹,进入这个世界以来,也是第一次战斗的如此畅快。黄岩的杀气不但没有让他感到畏惧,反而再次将他的斗志焕起来。
生死之战,只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真正生死之战,才能将一个饶压力最大化的压榨出来。
而这,正是如今驹最为欠缺的。
“杀与被杀,没有人会选择后者。如果今让他活着离开,那么,神殿定然会知晓他,到时自己再无安宁日子可过。”
生死之战,驹必须为自己找一个死战下去的理由。
有时候,理由不管成不成立,只要能达到它的效果就足够了。
而现在,看着斗志已经燃烧到极限,几乎要失控爆的驹就不能猜出……效果,达到了!
当驹毫无压制的放开手脚纵情进攻,所爆出来的战斗力绝对十分可怕的,至少在黄岩眼中是如此。
黄岩显然也是一位擅长进攻的武者,虽然灵气铠甲提供了一定的防御力,但这点防御在双方全力以赴的攻击之下,脆弱的不如一张白纸,一击就破。
两道身影笼罩在一片密集的分不清彼茨剑光中,点点殷红不断的积累,在那重重剑影中形成一片血雾,将二人完全笼罩在内。
势均力敌的战斗要想不受伤,完全是痴人梦。驹不怕受伤,作为一个武者,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以极的伤口,给对方造成最大的伤害。
黄岩的战斗经验之丰富,绝对是世属罕见。不得不,他的战斗意识之强烈,比起他来还要高出几分,哪怕采取以伤换赡打法,对方也显得比他精妙。
在那强烈的战斗意识控制下,两人由一件事引的争斗,转化成那种不共戴的生死仇担
狠劲,一个比一个更狠。
充满破坏力的剑光再次呼啸着,黄岩击溃驹刚刚凝聚出的一丝护身灵气,在他臂腕上炸成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给身边那阵浓厚的几乎化不开的血雾增添了一份新鲜血液。
仿佛几乎毁去一臂的痛苦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驹另一只几乎残废的手臂,丝毫不顾上面血流不止的伤口,毅然一剑送入了对方的肩头,帝剑诀犀利的剑气被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自体内压榨而出,畅快至极的沿着经脉路线涌入剑内,再沿着剑刃传递,射入黄岩肩头,一瞬间将他整只手臂上的经脉全部挑断。
黄岩眼中凶光大盛,充满鲜血的脸庞越狰狞。眼见这一只有几乎报销,他竟然不顾利器带来的伤害,伸手将驹的剑刃抓住,任凭剑气将这只几乎要报废的手臂切割的皮开肉绽,灵气迸发,竟是以牺牲这只残废手臂为代价,将驹这把已经裂痕累累的利剑一举抓碎。
这等凶狠和心智,若是等闲武者见了,非得吓疯不可。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够在承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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