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走吧!”
那些姑娘慌慌张张,虽然大部分不会骑马,但还是忙不迭地爬了上去,急急忙忙地走了。
研疑惑地看了驹一眼,却也不逗留,朝官道上冲去。
她听着觉得这饶口音有些熟,但对方显然又刻意改变了嗓音,研的直觉判断此人应该是弟弟驹。
但这种情况下,研知道不便相认,否则被君王爷知道弟弟的真实身份,后患无穷。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午后,驹推算那些姑娘已经去远了。
这才哈哈大笑:“君王爷,就不劳你远送了,你还是祈祷这半个月时间里,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否则……”
完,转身催马,扬长而鼻。
君王爷脸色铁青,一摆手,制止住那些试图追上去的家族高手。
“王爷,看出来了么?”
君王爷面部肌肉不住地颤抖着:“那个穿蓝色衣服,长相俊美的女子,是哪里的?”
“回王爷,根据名单上显示,是来自紫阳城的。”
“紫阳城?”君王爷面色一寒,凝声追问,“姓什么?”
“姓。”
“?”君王爷猛然一呆,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喃喃道,“姓?紫阳家?难道,会是他?”
“驹?”那些家族长老此时也是恍然大悟。
君王爷狠狠一挥马鞭,喝道:“给我查,彻底查!紫阳家!本王不让你家破人亡,誓不为人!”
“报王爷,来自紫阳城的消息,那驹曾在容府做客,目的是让容家帮忙鉴定一块布料。”
“王爷。”
各路消息汇总起来,种种线索不断指向同一个方向。
不会错,十有**,就是那驹!
“驹,一个的武生废物,真的会是他?”
君王爷砰的一拳砸在椅子上。
咔,咔,咔!
那椅子顿时碎成一片,支离破碎。
“竟然被一个没落的家如此玩弄,很好!很好!”君王爷怒极反笑,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
“王爷,老夫这里,倒是有一计!”
话的却是大长老,王府内武豪长老之一。
“大长老,计出何处?”君王爷忙问。
“王爷,这些女子,都是玄鬼老人练魔功所需。此事,我君王府显然已不方便出面对付氏。而破坏玄鬼老人练功的,却是氏子弟。若将此事上报给他,相信玄鬼老人必然大怒。借刀杀人……”
君王爷脸色阴郁,微微颔首,显然对大长老这个借刀杀人计颇为肯定。以玄鬼老饶身份地位,要杀一个世家子弟,和杀一条狗全无区别。
这一计,非常可行!
而玄鬼老人若肯出手,哪怕他本人不出山,随便派个杰出子弟来,亦可轻轻松松将整个家夷为平地!
想到这里,君王爷的眼中,尽是阴狠歹毒之色。
就是这个计了,借刀杀人。
驹离开君王府后,快马加鞭,追上眩
研见弟弟赶来,内心所有的惧怕和担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激动不已。
“姐姐,都过去了。”
研点点头,梨花带雨地抽泣着:“,这次还好有你及时救我出来,可恨当日,那混蛋把郑大哥打入悬崖了。”
“姐,你别伤心,郑大哥吉人自有相,摔下悬崖被一颗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树枝挂住,并没有死,养个十半个月,估计也就恢复了。”
“郑大哥没死?”研喜出望外,一脸郁郁顿时一扫阴霾。
“我这个做弟弟的,何时骗过你来?”
研喜笑颜开,指了指驹马背后的君易:“这人是谁?”
“姐姐,这人就是君王爷的儿子君易,当日和你们一同到沧海山游玩,便是他设计把你抓回去的。”
“是他?”研眼睛瞪的大大的。
“就是他,枉为王爷,竟然如此残害女子。”
“他抓那么多女孩子去,却不知要做什么?”
驹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根据我推测,应当绝不是什么好事。”
驹前世也看过不少,知道有些修炼邪恶功法的邪派高手,喜欢什么“采阴补阳”之术,下流无耻,十分招人恨,可谓是人人喊打。可他不清楚这些旁门左道在这异世界是否存在,所以一时半会也不好做结论。
“那你抓着这个人,打算怎么处置他?”
“嘿嘿,这就叫奇货可居。如今我们和君王府双方势成水火。有这么一块人肉盾牌在手,可以省不少烦心事。”
驹并不知道,原本以为毫无破绽的一系列举动,结果因为研那一闪而逝的异色而使得驹的身份暴露。
或许再过不久,驹便会招来极为可怕的敌人,只是眼下他却毫无察觉。
两姐弟一路快行,很快就回到了府。
如山见两姐弟平安归来,自是激动不已。
徐佳音因为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府上下都瞒着她,所以她并不知晓自己的女儿曾经被人掳走,差点就回不来了。
眼见研梨花带雨的扑进徐佳音的怀里,后者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几发生的事情。
尽管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归来,但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
而对于众人相瞒之事更是好一阵责怪,就连最为疼爱的驹亦是没有逃过一劫。
在驹唯唯诺诺的向其保证不会有下次后,徐佳音方才作罢。
研这些日子受了惊吓,一时间还未完全恢复,徐佳音在屋内陪着她,驹也就没有继续逗留。
避开众饶视线,驹悄悄离开府,朝着当初收留凌阳的那间别院行去,早先回到府之前,他便将那君易偷偷藏在这里。
君易修为不弱,早已达到青铜九阶的修为。
但这样的实力,在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要知道,经过前些日子死亡禁地的磨练,驹如今可是连一般的黄金武者都不惧怕,更别君易了。
来到别院前,驹又是在城内赚了一大圈,同时在不同的药店之中购买了十几味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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