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刚才只顾着宿儒了。
“嗯。”
南历是不想吃的,但还是亲自去安排了,把房间让给了长久和方润。
长久和方润走进屋里的时候,方润还是被屋子里的简单朴素吓了一跳,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屋子,没有任何装饰的摆放,
“是不是南历看起来好像穷的支付不起你的出诊费?”
长久戏谑着方润。
“才不是,我又没想着要出诊费!”
方润怒着嘴巴瞪了长久一眼。
“好,好,好,不要出诊费,我们家水水呀,心肠比菩萨还要善良。”
长久用手指轻轻点零方润的额头。
两个人不再乱闹,方润把手中的医药箱放到床侧,拉着床上宿儒的手给宿儒再把脉一次。
“你出去吧,我给他施针。”
方润对长久道。
长久走到方润身边,一手揽住方润的脑袋,低头在方润的嘴唇上轻轻蹭了蹭:“尽力而为。”
方润的眼睛轻轻瞥了一眼床上躺着毫无意识的宿儒,但还是感觉自己像是被偷窥了一样。
方润乖乖的点点头,长久才离开了房间。
南历的院子里有一张石桌,但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材质跟长久院子里的差了许多。
长久在石桌旁坐下,手指在石桌上敲打着。南历从厨房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长久。
“安排好了?”
长久对南历道。
“嗯,安排好了。”
南历在长久的身边坐下,眼睛却不离房门。
“你要先照顾好自己,不然宿儒还没醒来,你先垮了。”
二十四岁的长久在面对三十九岁的南历时,两饶相处模式就像同龄人一般。南历知官场的复杂,但是没有被官场的复杂所改变。她身边一直没有什么男子相陪伴,一直活在知道带着点理想化的单纯世界里。
“好。”
南历明白长久是在以后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能好好照顾宿儒,毕竟她如果垮了,来历不清不楚的宿儒还不知道会落得什么样的结果。
“你在哪里捡到他的?”
长久看向南历,南历也看向长久,目光终于从房门上移开。
“在苓徐山上,皇上寻一种东西,派我搜山,那中午士兵休息的空档我跟冉帜往上走了走,便看到躺在坑里的宿儒。”
南历知道长久是要帮她调查宿儒的身份了,长久有她自己的信息渠道,南历不便问。而南历口中的皇上寻一种东西,什么东西,长久也不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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