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取下一条丝带,把香香的双手捆在床头,香香听话的没有任何挣扎。
长久俯身在香香的胸脯上狠狠咬了一口,尝到血腥的味道才离开。
“姐好狠啊!给香香留下伤疤,香香明还怎么接客!”
如若不是刚才男子的闷哼声,长久会以为刚才咬的不是这男子,咬出血了还这般跟她调笑。
长久伸手碰到刚才香香刚才从他自己身后取下的阳玉,停下在香香身上的起伏,伸手把香香翻了一个身,香香跪趴在床上。
“姐要温柔一些…啊!…”
男子像是料到长久要干什么一般,但是他的话还没走完,长久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直接把阳玉捅到他的身后。
“姐好狠的心!”
很疼,男子的身子一直在发颤,但是开口出的话依然带着笑音。
“呵…”
长久把男子翻身过来,坐在男子身上,带着银托的那处早已憋肿,身后又含了阳玉,长久的律动让男子及其难受,在长久达到蚀骨销魂的顶峰时,男子也翻了白眼。
但是长久并未放过他,拉扯他身后的红穗,然后狠狠的撞击进入,男子嗓子里发出颤音,呼吸变得急促,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晕过去。
但是在黑夜中他看到长久耳垂上的花痕仍是红色,没有消退,被捆住的双手微微挣扎。
长久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一处一处的扫过他身上的敏福
长久的手带着茧子,有些粗糙,但这样的手触碰到柔嫩的肌肤更为敏感,男子的身下更为肿胀。
“银托,求你…”
男子轻声的喊着,长久听在耳里却无动于衷。
长久坐回男子的身上,下身被男子填的满满当当,男子却异常痛楚,在舒爽和疼痛的边缘挣扎。
长久的节奏比刚才更快…不知后来做了多少次,最后晕倒的不是长久,反而是‘万一姐晕过去了,丢饶可是姐’的香香。
南历府上。
南历守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宿儒。屋里的烛火快要燃尽,丫鬟进来换了新的烛火。
“主子,您休息一会吧,我替您守着。”
冉帜走进屋里,南历明还要上早朝,这样不眠不休的,明如果在朝堂上闹出什么笑话可怎么办。
“方润公子平安送回去了?”
“嗯。”
“那你下去休息吧。”
“主子!”
“下去吧。”
南历的话的有些无力,冉帜不再什么,关上房门离开。
南历深情的看着床上的宿儒,她总觉得宿儒下一瞬间就会醒来,但是宿儒一直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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