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放下早饭以后离开房间,昆古把热水放在桌子上并未离开。他看着床上公子虚弱的模样十分心疼。
“古,你先出去吧。”
香香的盒子在床前打开,李季瞥了一眼便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比昨晚在长久面前更为羞人,让昆古先离开了。
昆古不想出去的,但是公子都发话了,没有办法,只好走出房间。
“姐先用早饭吧。”
香香对长久道,长久站起身在屋子里洗漱以后吃了早饭,然后端着一碗清粥送到李季手边。
长久把李季抱在怀里,李季一勺一勺的吃着清粥,他还以为长久会喂他,最后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姐以后不能这般粗糙,男子的这处虽包容力极强,却也娇弱,一下子放入那么多的冰块,却不放入其他房事用具,身后那处不运动会被冻赡,不过还好昨晚李季收缩着,否则今早绝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香香在李季的十个脚趾上给李季放血,李季蹙眉,有些微疼。
香香看那净桶中的水量便知长久昨晚定是放了不少的冰块,现下也知道长久在床上是喜欢用冰块的。
香香那带着责怪的语气,长久听起来是极为不爽的,昨晚的事情还未惩罚他,现在还敢在这里教训她。他一个男子,了不得了。
李季的身子太过虚弱,今日不适合养生之术,长久让昆古给李季沐浴更衣,然后让大夫给李季熬了退烧的药。
李季的身后被放入一个李季从未受过的阳玉,比他父亲给他的大两倍还不止,他怀疑怎么能放进去的时候,香香已经当着长久的面放了进去。
李季事后想起,羞意大盛,想找个洞躲起来,不见日。
出了西苑以后,拿着箱子的香香直接跪在长久面前,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丫鬟和仆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还以为你不知错呢。”
长久声音冷冽,往东隅走去。
香香拿着箱子膝行跟上。
一指跪着来到东隅,东隅的仆人看到长久和香香回来的时候,原本想献殷勤的仆人看到香香跪着时,有多远躲多远,不知这府里的主子因什么生了气。
最后东隅院子里就剩下长久和香香两个人,长久坐在石桌旁,香香就给跪在石桌旁。
“叆叇花楼里,男子私自泄身,做何处罚?”
“板尺二百,银簪三十日,潮虫半年。”
香香毫不犹豫的回答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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